腕都像被人含湿了一样闪动着湿漉漉的水光,玩了太久,有点无聊,他朝何介一的龟头吹了口气,似嗔似怪:“我玩腻了,不想继续了。”
何介一声音很哑:“主人,我射不出来,你惩罚我。”
余裕没来得及反应,何介一掐着他的手腕逼他快速撸动,又在自己发出到临界点的闷哼时猛地抽开手,不再被包裹的性器无能地抽动,何介一徒劳地挺腰操了两下空气,气息粗重,眼尾湿红,讨赏:“主人惩罚我,不要允许我射精。”
这个好玩,余裕使坏的欲望得到满足,看何介一的阴茎硬得一跳一跳,又用反手给他撸了两下:“这么听话,你是条乖狗。”
他观察着何介一的状态,草木皆兵,一感觉何介一有要射的趋势就紧张地抽手,样子太可爱,让人想把他操得无力动弹,何介一仰着头闷哼,数次被打断高潮。
余裕像玩玩具一样用指尖轻轻勾弄他跳动的青筋,何介一腰眼发麻,笑着喘息:“主人,我听话吗?”
是挺听话的,而且耐玩,余裕在心里打了个9.5分。
还有0.5分扣在不是真的上。
他漫不经心地堵住何介一的马眼,指腹来回打转:“奖励你射一次,听话的好狗。”
他松手,何介一劲瘦的腰绷紧,阴茎跳动,微凉的精液猛地射到了他脸上。
余裕吓得闭上了眼,粘稠的液体一股一股喷出,挂得他满脸都是,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,余裕气得发抖,胡乱抹了一把脸,把何介一的精液糊得更开,看起来色情得要命。
刚射完的何介一神情慵懒闲适,垂头看着余裕被自己弄得那么脏,抬手假装好心地抹去余裕脸上的精液,不经意地把自己的脏东西蹭到他唇上:“主人,要罚我吗?”
余裕抬手就抽了一巴掌他还是很硬的阴茎:“坏鸡巴,谁准你乱射的?为什么不听话?”
何介一闷闷地“呃”了一声,声音餍足带笑:“因为我是主人的,坏狗。”
余裕尝到了唇上咸腥的味道,皱着一张小脸崩溃:“难吃死了,我讨厌你。”
何介一弯腰,掐着他的下巴,含糊不清:“我帮主人舔干净。”
湿热的舌头像品尝一样游走在他的脸上,余裕闭紧眼睛躲,最后何介一挂满精液的舌头探进了他的嘴里,逼他把那些东西咽下去。
余裕被吻得唔唔乱叫,以下犯上的狗听见他听话的的吞咽声,于是假装温顺地松开了手:“干净了。”
余裕满嘴都是何介一的味道,脸上更加黏黏糊糊,站起来用力踹了何介一一脚:“全让我吃下去了,你自己怎么不吃?”
何介一垂着眼睛,看起来老实得要命:“主人,我错了。”
我应该一开始就操进你的嘴里,操到你脖子上突出我的形状,最后全都射在你嘴里,这样才不浪费。
余裕气势汹汹地哼哼:“你最好真的知道错了,你给我躺下去。”
他有一个新的方案,可以把何介一弄脏。
何介一温顺得极具欺骗性,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余裕叉开双腿,跪在他脸上,垂落的衣摆挡住他的视线,但把自己无知无觉地全盘奖励给何介一。白色的衣摆透进一点微光,他紧闭的小逼像天真的猫给坏人类展示肉垫一样出现,伴随天真的自得:“快舔,我要惩罚你。”
柔腻的腿心夹着何介一的脸,然后缓缓分开,把“惩罚”送到他眼前。
何介一干渴得不住吞咽,肥厚的阴唇柔软地擦过他的双唇,示威一样往下坐得很实,严密地阻挡他的视线和吐息,被爱人的香气完全包围。他半阖着眼,顺着身上人的动作顺从地张开嘴,像接吻一样含住送上来的逼肉,一下一下深重地舔舐。
余裕被舔得腰一软,忍不住往下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