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了指床:“你,你坐在这里。”
何介一听话地坐下来了,余裕有点怵他长大以后高大了那么多:“我的话你都会听吗?”
何介一看起来很纯良:“是的,主人。”
余裕放心了,跪坐在何介一的脚边,地毯还挺软的,他趴在何介一大腿上研究:“唉,都全息游戏了,应该能硬了吧,”他低头朝何介一胯下吹了口气,“变!”
鼓鼓囊囊的一团胀成了一个看着就硬的大包。
余裕目瞪口呆:“这才是最先进的男科技术...也太神奇了。”
真正的何介一老把他当玩具一样玩得漏水,余裕发出邪恶的哼哼,伸手去掏何介一的阴茎,风水轮流转,今天到他玩,等着吧。
何介一的呼吸果然变得粗重,余裕得逞地笑,手上没拿稳,何介一的阴茎打到了他的侧脸,发出了“啪”的一声,余裕红着脸微懵,发脾气:“你这什么东西,也太不要脸了。”
余裕的五官从俯视的角度看天真得发纯,柔软的嘴唇一张一合,细嫩的手心握着他丑陋的阴茎,何介一被刺激得眼眶发红:“主人,我错了,不要换掉我。”
我也没人可换啊,余裕撇嘴,握紧何介一的阴茎上下撸动了两下:“不好玩的话就把你换掉。”
跳动的青筋硌着他的手心,何介一很湿,马眼里不断吐出的腺液沾得他指缝一片水光,余裕不得章法地撸动了一会儿,看何介一的小腹绷得很紧,腹肌形状越发明显,像忍得难受那样,克制不住地小幅度挺腰操余裕的手,他察觉到余裕的视线,哑着嗓子开口,停住动作:“主人我想动,好舒服,再弄弄我。”
余裕抿了抿嘴。有那么舒服吗,我技术真这么好?难道我是天赋型。
他得到鼓励,加快撸动的速度,制造出淫靡的水声,咕叽咕叽地环绕在两个人耳边,余裕手有点酸,干脆用双手环成一个圈上下套弄何介一的阴茎:“你怎么还不射,不是说很舒服吗?”
何介一的小腹浮起用力的青筋,余裕脑子一抽,低头舔了舔,何介一失控地发出一声粗喘。
“主人,我教你。”何介一语气裹着浓重的情欲,烫得余裕耳朵一麻,他的双手被另一只大手裹住,缓慢地带着上下动。
“到这里,把手收紧,”何介一的手带着他套弄到龟头,然后施力收紧,“龟头是最敏感的地方,这样用力,我会很想射。”
收紧的手心往下动,形成了一点真空,何介一克制住想用力往上操的欲望,笑得云淡风轻:“像这样,”余裕交握的手被分开,一只握着他的根部,另一只手被带着反手往上套弄,“可以包住更多地方,换方向,控制我。”
何介一松开他的手,余裕还呆呆地握着他的阴茎,何介一把翻腾的欲望压下,阻止自己掐住他下巴操进他嘴里,十指反扣余裕的手背,带着他用手心摩挲自己的马眼:“可以让我痛,也可以让我爽,”他垂眼看着余裕,轻笑,“也可以堵住,主人不允许,我不能射。”
余裕是一个好学生,笨拙地模仿何介一教给他的动作,但还是不会两只手一起动作,只是聪明地发现反手帮何介一撸动,再在头部收紧真空,可以榨出何介一更多的失控。
不熟练的动作带着懵懂情色的吸引力,余裕全神贯注研究怎么“玩”何介一,看起来像天真的淫兽,让人想要一寸寸把他操得崩溃,化回只能挂在男人鸡巴上翻着白眼喷水的原型。
余裕套弄了不知道多久,只觉得手心都被磨得发痛,他用掌心去责何介一的马眼,听何介一闷闷地喘息,又无师自通地揉弄何介一的囊袋。淡粉的阴茎在他手心胀得发红,被突突跳动的青筋环绕,这些色情的变化都是自己带来的,余裕莫名骄傲。
他的手心沾满潮湿腥气的腺液,连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