淌水。何介一不再像要吃掉他一样的去吻,只放任余裕吐着舌尖小声哭叫,垂首卷着他腮下的潮湿舔吃。
纤细的脖颈被放开,余裕轻颤地喘气:“要,要在这里吗?”
何介一埋进妻子温热的颈窝:“我忍不住。”
不知道是那个动作碰到了开关,玄关顶垂下一片昏黄暧昧的灯光,余裕半眯着眼睛适应光线,被何介一托腰抱起来,一阵失重感,而后坐上了鞋柜。
何介一掀起余裕的衣摆,递到他嘴边:“自己咬住。”
不算厚重的衣料被衔咬到潮湿滴水,余裕眼里也漫着水汽,仰头靠在墙上哭喘,何介一吻过他敏感起伏的小腹,像品尝一样反复舔舐他的腿根,情动的女穴含不住过于湿热的情液,拉着丝从余裕的穴口往下流。
何介一若即若离地轻吻他腿心:“能舔吗?”
余裕很可怜地咬着衣摆闷哼,说不出话。
何介一语气冷淡:“那直接操?这么小的逼,会裂吧。”
“...能舔。”余裕勉强又含糊。
何介一垂着眼睛:“谁能舔?我,还是谁都可以。”
余裕湿着眼睛瞪他,何介一笑得很从容:“不说话,那就是谁都可以。”
“宝宝,想要谁舔,”何介一眉眼顷刻间阴鸷,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余裕,“自己说。”
湿透的衣摆一瞬间垂落,余裕胡乱探到下身摸了一手水,咬着下唇朝何介一伸手,眼睛又湿又红:“要我的小狗舔,你是吗。”
他纤白的手指反着湿润的水光,何介一目光意味不明地顿住,半晌垂头,轻轻衔住他的指尖:“我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