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沾的清液被尽数舔尽,何介一一寸寸吻过吃过余裕的手,然后变成不知餍足的野狗,舔上妻子的小逼。
“...呜,别,别咬,呃!”
阴唇被娴熟的唇舌拨开,瑟缩的阴蒂被准确无误地叼着舔吃,何介一用齿尖反复碾磨敏感的蒂头,下巴被穴口含不住的逼水打湿。余裕难耐地张着嘴哭叫,被过分尖锐的快感逼得下意识夹紧腿,胡乱伸手按着何介一的头顶推拒,被何介一当成老婆的鼓励。
阴蒂被吃得肿大又可怜,顶开阴唇淫乱地立起,何介一慢条斯理地抬起头:“宝宝,狗是只会咬的。”
余裕眼前一阵阵发白,何介一放过阴蒂埋在他腿心吃逼,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,把穴口舔得又湿又软。混乱的水声淫靡不堪,夹杂何介一清晰过分的吞咽,柔嫩的小逼被粗糙的舌面反复凌迟,流着水翕合放任进入,余裕错觉下身伏着一只真的贪得无厌的狗,要把他吃坏吃烂。
何介一把他高潮的逼水吃尽,湿漉漉地抬起头:“主人,不舒服吗。”
到底谁是谁的主人。
余裕咬着下唇仰头喘息,被何介一掐着腿根操进来,舔开的穴口软弱到毫无阻拦,穴壁的褶皱被硬热的茎身一点点撑平,反馈出过分清晰的饱胀感,何介一就着湿滑的逼水一进到底,垂眼看着妻子湿粉的小逼,面无表情但眼神迷恋得病态。
他就着插入的姿势,轻柔抚摸妻子的穴口:“主人好湿啊。”
余裕错生出几乎要被操穿的恐惧感,何介一挺腰顶着他的宫口反复全根拔出又进入,昏暗的玄关被淫乱的水声浸没,何介一掐着余裕的脖子逼他低头看,筋脉盘错的鸡巴上闪动着湿漉漉的水光。
“主人把我也操湿了。”何介一语气愉快。
肿立在外的阴蒂随着操干的动作被反复拍打,和穴心一起堆积出摧毁神志的快感,余裕胡乱摇着头,因为颈部收紧的手掌发出窒息的哭叫,眼泪、唾液和逼水像失禁一样把他弄得乱七八糟,裸露在衣领外的皮肤一片可怜的潮红。
性高潮在窒息感里降临,余裕神志不清地张着嘴喘息,痉挛收缩的穴口像对施刑者的讨好,何介一还在往里操,温柔又恶劣:“好漂亮。”
腺液混着穴水在逼口被操成白沫,余裕在反复的高潮里不住痉挛,漂亮的脸上只剩痴乱,像一只被性爱奴役的小兽,瘫软无力的身躯被操得发抖,还要任由他的狗掐着腰把他使用。
潮湿的,漂亮的,淫靡的,他是只属于何介一的宝宝。
何介一快射的时候余裕已经半昏过去,泪痕半干的脸看起来可爱得可怜,何介一没有射在他身体里,而是蹭着余裕的小腹射精。
何介一把自己的东西在老婆身上涂开,面无表情地举着手凑近嗅闻,然后嫌恶地皱起眉。
他用脏手玩了一会儿余裕的舌头,抱着他上楼清理。
余裕半梦半醒地恢复意识时,床前悬着一个高大的阴影,他半眯着眼确认了一会儿,猛的惊醒过来,缩进被子里试探:“何,何介一?”
何介一表情冷漠地垂首看他,半晌轻声:“是我。”
卧室灯是暖黄色的,照得何介一苍白的脸看起来很有温度,他穿着一身余裕过分熟悉的衣服。
那是高中的校服。整套的。
余裕皱着脸:“现,现在没力气陪你玩了。”
何介一垂在身侧的手攥着拳,他静了一会儿,轻笑一声:“玩什么?”
玩什么,你不就是想玩我,这样玩再那样玩。
余裕看他一眼,语气很虚:“你要是无聊就玩会儿智能手机。”
何介一轻皱着眉:“听不懂。”
余裕裹紧被子:“我今天很累了,而且刚刚陪你玩过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