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佑的手摸到阮承青后颈,软苞滚烫。阮承青全身脱力,趴在他的身下,一股莫名的悸动从心头涌出。

他荒谬的想,这个人是他的。

阮承青心脏咚咚狂跳。

朱瞻佑把他翻过来,一只手按在阮承青心口,紧紧抱着他,用力亲了两口,空气中弥漫的信香如同牢笼,把阮承青困得结实,那颗几乎跳出来的心脏,慢慢平稳。

二人赤身裸体躺着,半晌,朱瞻佑忽然道:“阮承青,你相信命中注定么?”

阮承青的身上,迟缓的散发出一种味道,不再是单纯的槐花香气,交织着淡淡的叶香。

他疲惫道:“不信。”

朱瞻佑笑了笑:“我信。”

他第一次见到阮承青,就十分确信,这个人对他而言,与众不同。

阮承青道:“去吧。”

朱瞻佑问:“什么?”

阮承青:“准备道棺材,把咱俩埋了。”

朱瞻佑:“鬼扯。”

阮承青冷笑:“也是,都不一定能有全尸。”

朱瞻佑完全没阮承青那么悲观,笑嘻嘻道:“你说,他们都不成,只有我可以,我们是不是命中注定?”

阮承青漆黑的眼仁盯着他:“你去问你皇兄?”

朱瞻佑闭嘴了。

后晌,一连下了几日的雨,终于停了。

阮承青站在窗前,面无表情,头发侧揽在一边,露出后颈被牙齿刺穿的一圈血痂。

朱瞻佑走过去,揉阮承青的胸口。

“我说怎么老觉得堵着口气,吐了半天也没用,原来是你。”

“烦什么呢?”

“……”

阮承青想说,烦什么,你心里不清楚么?

话到嘴边,又咽下去,最后还是一言不发。

那口气更闷了。

朱瞻佑皱着眉头,道:“你整日待在后院,有什么好想不开的?”

“你当初跟那个贱籍跑的时候,可没见你多害怕,大不了你就说这脖子也是他咬的。”

阮承青瞥他:“你倒是摘的干净。”

朱瞻佑抱紧他,道:“我是不怕,你若是愿意,大可以实话实说。”

“……”

阮承青没办法实话实说。

朱瞻正会弄死他。

他心慌意乱,站在窗前,这场雨下的极大,四处积水,打的树上黄叶落了满地,有下人在院中打扫,眼神落在一个角落,心中骤然一跳。

朱瞻佑在他身后低声地笑:“以前我不知道,你这每天,看似面无表情,心思倒是挺多,又想着什么了?”

阮承青面色一白。

他听说刻印之后,双方情绪会互相影响,竟会如此敏锐么?

朱瞻佑道:“你的心跳的好快。”

阮承青低头看到朱瞻佑的手还抓着他的胸口,把他的手扒下去。

朱瞻佑不肯松手,手指隔着衣料极为色情碾阮承青的乳头。

阮承青挣扎道:“去屋里。”

朱瞻佑把他按在窗框上,道:“就这。”

外面有人,阮承青一连推了朱瞻佑几下,十四爷再好的脾气,也压不住火,攥住阮承青的手臂用力往后拧,信香不自觉的溢出,寒声道:“趴好。”

“……”

阮承青瞳孔猛然一缩,他敞着腿,忽然一动不动。

怎么回事!

阮承青心跳如雷。

朱瞻佑撩开阮承青的下衫,掰开丰软的臀瓣,粗大的阴茎直挺进去。

布料自欺欺人的挡在二人身下,朱瞻佑低喘道:“放心,没人能看得到。”

阮承青咬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