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德勒眉心紧锁。

这个提议虽然听起来很荒唐,但跟主动请辞比起来,无疑是前者更省事省力。

在耶波戏谑得注视下,费德勒端起酒瓶一饮而尽。

从费德勒这边刚离开,耶波就被一辆车拦住了。

“BOSS。”属下回头征求男人的意见。

坐在后排的耶波气定神闲:“跟他们走。”

属下拧了眉头,虽然不解,但还是听从了耶波的安排,在两辆装甲车的胁迫之下,开去了达利文的地盘。

近段时间,达利文看似没什么动作,实际上一直默默关注。

他派人去了南亚。

昏暗的地窖里,红酒混合木塞的香气扑面而来。

耶波从容的拉开椅子坐下:“什么事。”

达利文打量着他,冷笑道:“难怪你一直不肯接受达利亚,原来你早就结婚了。”

男人没说话,只是微微眯起眼,那眼里的压迫感像一张无形的网,瞬间收紧起来。

沉凝了半晌,耶波才轻轻开口反问。
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
在达利文眼里,耶波如同困兽一般,再危险也逃不开铁笼的桎梏。

达利文有恃无恐的笑道:“考虑到你要在俄亥待很久,怕你思念过度,就让人拍了点照片,没事的时候看看,以解相思之苦。”

耶波看到桌上的信封。

他捞起来拆开,里面露出一沓生活照。

照片里的女人虽然纤细靓丽,但那张脸上却写满了颓废跟失落。

穿着宽大的衣衫,步行过街,远处停靠着一辆车,车窗沉下一半,但镜头清晰地捕捉到了车窗后的那张脸正是查理森。

耶波看了半晌,将照片往桌上一丢:“你想怎么样?”

“你最近跟费德勒走得很近,怎么?想站他那一边?”

耶波摇头:“达利文叔叔,我一直站在你这边的。”

前一秒还剑拔弩张,后一秒耶波就变成了乖顺的绵羊。

达利文将他的改变当做识时务为俊杰的表现。

“现在费德勒是挡在我面前的绊脚石,我想挪开他,你有什么好办法?”

“费德勒对竞选势在必得,想打败他,只有一种方式。”耶波面无表情的对上达利文的眼睛:“找个机会,让他无法进行竞选。”

达利文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。

没想到一张照片就让他乖乖听话了。

“你是说杀了他?”

耶波立刻否决:“杀他,军方肯定会彻查,最好的办法是弄伤他。”

达利文:“可是费德勒一直俄亥,根本没机会。”

耶波:“交给我来办。但我有个条件。”

达利文露出不悦:“年轻人,事情还没办,就跟我提条件?达利亚本来是想把你那位妻子带到俄亥跟你团聚的,是我好言相劝,才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。”

耶波:“事成之后,放我回南亚。”

达利文笑了:“让你留在这儿是军方的意思,我爱莫能助,不过,我倒是可以拍点你妻子的照片,这倒是举手之劳。”

耶波攥着发白的关节:“我可以帮你把费德勒约出来,但动手的事,我可管不了。”

达利文也不敢把关乎自己前程的事交给他:“你只管把他弄出去,剩下的事交给我就行了。”

走出地窖,耶波回头看了一眼,冷笑过后,躬身上了车。

回到基地,查理森电话就来了。

他显得挺兴奋的:“他们上钩了,真把许熹微当成了少奶奶。”

“干得不错。”

南亚跟俄亥隔着千山万水,达利文再怎么神通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