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。

然而郁孟平像是自说自话地回答了她：“因为你爱我，周攒，因为爱我，所以听到这些话就会觉得难过，想要哭。”

他一边说，一边帮把周攒湿透了的头发别到耳后，最后伸长胳膊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眼泪。

周攒躺在枕头上，仰视着他。不得不承认现在郁孟平的模样十分地温柔，眼睛里含着柔和的笑，还有一两分他往日里的漫不经心。

她慢慢冷静下来。

“我也一样，当我看到你每次出任务回来，身上总有磕磕绊绊的疤，我的心情就和你现在一样难过，难过自己没有在你身边好好保护你。”

而周攒如今在这个位子上，往后还会继续往上走，郁孟平很难接触到她的工作，除了难过，还有一种无力。

这是周攒没有的。

“郁孟平.....”周攒抽噎着喊他名字。

郁孟平勾着唇角笑了笑，低下头，柔软的嘴唇触碰着周攒的额头，眉毛，山根，鼻尖，还有嘴唇。

将泪水吃进肚子里，分享周攒的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