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着那袋钱问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你是把我被我爸爸打的事情告诉她了?然后良心不安给我的补偿?”像他这样的人,哪里会无缘无故地给钱。

郁孟平眉毛挑起,觉得眼前的人想象力还挺丰富。

“你不去做编剧真是可惜了。”他站在路边,由司机将他的行李抬进后备箱。

“那是为什么?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喜欢你?虽然你和周攒求婚了,但在我心里还是觉得你不是好人,周攒和你在一起不会幸福的。”

郁孟平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。

“你是不是打算从孔子学院辍学?”他直截了当地问。

阿伯纳虽然沉默不说话,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
“我只是不想看到周攒为了你不开心而已。”郁孟平不满地说。

虽然他不怎么喜欢眼前的少年,但他清楚周攒最近为了他学习的事情一直煞费苦心,有时候很晚了还会准备教材,可这些明明都是她的工作。

当然,郁孟平每次看到这些,都会很不满。

一旦阿伯纳辍学,不念书,而这背后的原因又是让人如此得无力,周攒一定会难过伤心。

尽管,她不会说出来。

而郁孟平不愿让她难过,他希望周攒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都是开心,她不能解决的事情,他尽量撑着。

就像给阿伯纳钱。

因为规定,周攒不能随便资助。但郁孟平可以,而且他有的是钱。

能用钱解决的事,在他眼里都是小事,

“周攒想让你念书,我就顺着她的心意。这是我对她好的方式。”

“至于你说的幸福不幸福,我们走着瞧。”郁孟平嘴角微微勾起,并不想和他透露太多他和周攒的细节。

因为那些细节是甜蜜的,只属于他们的。

说完,他也不看阿伯纳的神色,坐上车子,径自赶飞机去了。

阿伯纳紧了紧手中的钱若有所思。

*

半个月后,郁孟平从法国回乌末比,还是周攒来接他。

回到屋子后,坐了一天飞机的郁孟平嫌弃自己身上有味道不好闻,率先去浴室洗澡。

周攒坐在书桌前,窗外就是一片绿意的庭院,可惜没有静园那样的生机勃勃。

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,周攒一阵柔软。

晚风吹拂,竟有些凉意,她意识到秋天已经到了。桌上的手指不经意蜷缩了会儿。

周攒心有意动,站起来,脱了衣服,去了浴室。

郁孟平有些累了,等周攒贴上来的时候,他才发现周攒进来。

他关掉了水龙头,在氤氲的水雾中,两人肌肤相亲,有相互间的爱抚和细密的吻,轻微的痒让两人咯咯地笑。

“你是不是和阿伯纳说了什么?”周攒被抱起,双腿缠在他身上,忽然发问。

郁孟平顿了顿,而后继续吻着她,说没有。

周攒才不信呢,要不是他和阿伯纳说了什么,这孩子也不会有一天突然和她说,郁孟平是个好人。

要知道,之前阿伯纳虽然没有明说,但周攒能感知到他对郁孟平的敌意。

可现在郁孟平选择守口如瓶。

他吻上来的时候,胡子扎人,周攒脑袋往后仰,紧了紧,半个月不见,两人各自热情。

“谢谢你,郁孟平。”周攒感受着脑中的弦崩断,这句话脱口而出。

“哦,谢我什么?”郁孟平的手在她身上琢磨,带起她的波波颤抖。

“什么都谢谢你,谢谢你知道我的过去而做的这一切。”红唇微启,特别惑人。

周攒其实是知道阿伯纳家里情况的,大使馆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