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红肿得不行,再弄下去怕是要把一层好皮磨坏。郁孟平心疼,用宽厚的毛巾把周攒擦干后,抱着去了床上,让她躺着顺势分开膝盖。
这才让她不用受皮肉之苦。
只是一股股潮水似的涌来又退去,她也一次次地攀上高峰,到了后来,她根本就没有力气,还是郁孟平堪堪抱住。
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。就像是参加马拉松比赛,明明知道自己体力已经到了这儿,可又贪图冲刺时刻的那份酸爽,像是挠在揭去痂痕的新肉上,让人止不住地想要。
最后精疲力尽。
两人缠绵悱恻到了凌晨。
到了第二天,周攒被惊醒,以为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黄粱美梦而已。
直到又在无名指上摸到了那枚钻戒,才定下心,一切都是真的。
之后又被身后的人重新抱在怀里。
“怎么了?”郁孟平轻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