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个,被囚禁在笼子里,等待合适的时间被开膛剖肚。

异兽和附加者,对他们来讲,是商品、是工具、是肉块,但对她来讲不一样。

“为什么...”

她抬起脸,眼眶发红,哽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地话:“.....为什么…要这样对甘霖?”

“她本来...马上、马上就可以见到自己的姐姐了...”

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:

“我们...都只是...想找到自己的家人而已..”

弗里茨第一次看到Panboo这副模样。

在他眼里,她总是坚强、充满生命力,像只初生的小鹿,爬起再跌倒,跌倒了又爬起,哪怕中了枪伤也不见她掉眼泪的,似乎没什么能难得倒她。

这样的她,现在却趴在他胸口,泪珠大滴大滴从金眸中滚落,穿透布料,温温热热地浸入他的皮肤。她似乎不想被他看到这幅模样,吸着鼻子,努力用手背去擦,脸都被蹭红了,眼泪却越来越多,擦也擦不过来。

他心脏被猛地一揪,什么重话也说不出来了,只能下意识拍着她的背,大脑有点发空。

不过随即,她吐出的话又飘回他的脑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