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什么,就被毫不留情地打断:
“时间到了。”
一个男人站在门口,廊灯在他的镜片上折射出冷白的反光:
“塔维恩先生,希望你不要忘记,你今晚还有三台手术。”
弗里茨摸了摸她的头:
“好好休息,我之后还会过来。”
他离开了。
对她的实验停止了,也仅此而已。她仍然被关在小小的房间里,灰白的墙壁,灰白的铁栏杆,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床,一个金属马桶和一个小小的盥洗池,占据了视野的全部。
栏杆外,A785号蹲坐在进门的地方,一动不动。他通常只有晚上被牵过来,白天的时候,门外会配更多的保卫员,而晚上,只会留下一个人值班,配合A785号一起看守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