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(1 / 2)

“还是后面舒服,水多。”

晏琛不清楚自己被操了多少次,只觉得精液饱胀,从上到下,从里到位,身体里灌满了各色人类的精液,烫的他发抖。

其实后面他已经感受不到快感了,只觉得浑身麻木,唯有前面被堵住的尿道口散发出强烈的射精欲望,烧的他一度以为自己坏掉了。

“行了,别真弄出人命来。”囚慕看戏到深夜,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怕是就要睡过去了,便将人都赶了出去,决定由自己来榨干晏琛的最后一丝气力。

晏琛瘫软地伏在地上,像滩烂泥一般,身上也不似最初那般干净了,灰白的浊液混合着斑驳血迹,加上仓库里久无人打扫的灰尘,如图泥点子一般沾在身上。

把干净的人弄脏,原来是这种感觉。

囚慕舔着嘴唇笑道:“让我陪你玩最后一个游戏,晏琛。”

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还在翻滚,晏琛根本没有听清囚慕说的话,只是下意识的哼唧了一声。

但是囚慕却兴致颇高,甚至蹲下身来,伏在他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你知道最后那天主人对我做了什么吗?好奇吗?那就试试吧。”

囚慕绽出一个阴森的微笑,眼里布满恨意,瞳孔紧缩,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钢管:“可惜了,这地方东西不全,不过,我掂量过了,分量差不多。”

钢管在囚慕的手里震颤了两下,发出嗡嗡的共振声。

囚慕收敛起笑意,一棍敲在了晏琛的脊背上,钢管的分量加上宽度,没有在皮肤上留下什么印记,看起来一点也不可可怕。

然而,仅是这一下,就让晏琛浑身血气上涌,胸腔中似有血管爆裂般的泛起暖流,一股腥甜涌进口腔。

“咳……咳……”

晏琛连咳嗽都是软弱无力的,肺部拥堵的感觉让他呼吸困难,额头青筋暴起,整张脸都憋得通红,大张着嘴却无半点空气进入,他只觉得四周光亮渐渐消失,双手凭着本能四处乱抓,然而却毫无落点。

囚慕冷漠的看着晏琛,主人当时也是这样的感觉吗?没有怜悯,没有欲望,唯有冷漠和静默,怪不得,怪不得主人从来没有安慰过他,每次都是直接送到医师部,原来,是觉得恶心与厌恶啊。

囚慕再次举起钢管,与钢管同时落下的还有身后被整扇破开的大门。

只不过木门倒下的声音太过巨大,完全盖过了钢管落在人体上的沉闷声响,让他几乎忘了自己刚才的动作。
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
今天那个唐山事件看得我好绝望~

彩蛋是救赎~

彩蛋内容:

涂桓径直冲向了卧在地上神智不清的晏琛,将他揽进怀里。

“小琛?小琛!”

晏琛根本听不见周围的声音,只觉得身体越来越重,像是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狠狠向下拖着。

涂桓将他反放在膝头,膝盖抵着胸腔下缘,另一只手狠狠拍在了背心。

“咳”晏琛随着他的动作呕出一口鲜血,而后大口呼吸着,拼命汲取空气,连带着整个身体都随着呼吸上下起伏。

“小琛?听得见我说话吗?小琛?!”

好像有人在喊,四周好嘈杂,小琛?是,桓哥?

“桓,咳,桓哥?”

“我在。”涂桓伸手想去触碰晏琛的身体,却在离皮肤半厘米的位置停下了,曾经那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肤,怎么会变成了这样,满身血污。

涂桓觉得自己也快要窒息了,胸中的怒火几乎要烧毁他仅存的理智,若不是现在晏琛的状态容不得耽误,他甚至觉得自己能把囚慕活活扒皮抽筋。

晏琛紧紧抓着涂桓的袖子,就像他第一次那样,祈求温暖却不敢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