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(1 / 2)

他自认待晏琛不错,纵然他加入公司的时间不长,也不该这么轻易地就签了合同,愤怒交杂,涂桓拨通了晏琛的手机。

“对不起,您所……”

电话在一阵忙音之后传来的只有机器冰冷的拒绝。

啪的一声,涂桓将手机扣在了桌面上,震得桌上的水杯泛起圈圈涟漪。

遭人背叛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,尤其是此人前几天还装模做样的分析利弊,现在转身就把自己股权卖了换钱,顺便把盛洪捧上了大股东的位置。

涂桓觉得心里有一股气,上不来下不去的,顶的他难受,再无心情去工作了。

一不做二不休,开车到了晏琛楼下,敲了许久的门也没听见里面的动静,暴怒之下,涂桓一脚将防盗门踹出个大坑,仍旧觉得不解气,一连踹了熟脚,直闹得隔壁呀开门缝大骂:“干什么呢,让不让午休了!”

涂桓回头瞪了一眼,吓得那人瞬间没了气势,但仍旧外强中干的喊道:“你谁啊你!再不走叫物业了。”

“我找晏琛,干你什么事。”涂桓没好气的凶道。

“他昨天就没回来,吵吵什么,找人换个地方找。”说着就要关上门,却被涂桓扼住,拉扯了几下纹丝不动,只好又探出来:“干什么。”

“你说他昨晚就没回来?他去哪了?”
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趁着涂桓松手的空挡,咣当一声合上了门,没好气的咒骂道:“神经病。”

昨天没回家,那盛洪的合同又是在哪里签的,他们见完面之后,晏琛去了哪里呢?

“去查查晏琛,昨天下班后都去了那里,见了什么人。”

涂桓在车里焦急的等着晏琛的消息,一如晏琛绝望的等一个救星。

囚慕走后,晏琛足足被吊了三个小时,加上之前的时间,一连五个多小时,仅靠着四个点支撑着全身重量,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,意志濒临崩溃。

囚慕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,他不明白,为什么晏琛身上干净的连一点疤痕都没有,而主人那样残虐的dom怎么会对这样的一个人有兴趣,又为何这么久都没有享用过。

囚慕一进来见他歪斜着挂在货架上,眼睛似睁未睁,直接一耳光扇了过去。

晏琛本就不甚清明的眼睛现在满是光点,耳朵也分辨不出周围的声音,只觉得像是被困在一顶嗡嗡作响的金刚钟内。

“真不禁打,”囚慕看到他唇角缓缓流下的鲜血,鄙夷的撇了撇嘴,松开了手上的电线。

上半身忽然失去了吊点,晏琛被重力带着坐了下去,那根粗壮毛糙的胶皮管一下子往里没了十几厘米。

原本麻木的肚子忽然像被贯穿一般的剧痛,本就没太多力气的晏琛超前栽了下去。

囚慕没有扶他,任凭他的前额磕在地上,擦出一片血迹,而后又解开了脚踝的固定,扔抹布一般的往前推了一段距离。

先前被钢筋抽打的血肉模糊的前胸擦在水泥地上,带出一层层血泥,暗黑色的糊在地上。

鼓胀的肚子也在这一番摩擦中再次有了强烈的排泄欲望,晏琛难受的蜷缩起来,背部隆起,然而双腿却不听使唤,依旧保持着在货架上的大敞着的姿势,配合上他虚弱的喘息,以及身上略略反光的汗珠,倒像是吃了春药一般诱人。

囚慕打开门,将门外等候许久的兄弟们放了进来,淡淡道:“交给你们了。”

外面这些人都是曾经盛洪手下的打手,这些年没活干,钱也拿不了多少,然而妓女的价格却越来越高,以至于他们已经很久没开荤了。

现在看到晏琛,瞬间像是饿狼一般的扑了上去,一把扯掉了后庭插着的水管,浊物流了一地,但是他们并不觉得恶心,雪白中带着微红的肉体泡在污秽中,反而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