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手里的资料放好，跪到万行衍身边：“主人，您想对凌语做什么吧？”

万行衍不置可否地淡淡道：“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假装不知道呢。”

“装不下去了，”凌语叹了口气道，“您想做什么，就快点做吧。这么吊着，更吓人。”

万行衍冷笑一声却没说话，反倒开始翻看需要他签字的文件了。

凌语安静跪着，视线定在万行衍笔挺的西裤上，耳边是哗啦哗啦翻纸的声音，还有窗外有些热闹的鸟鸣声，他有些忐忑的心也便慢慢安静下来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他听到万行衍突然问道：“最近有什么安排吗？”

“没有，主人。”

万行衍把电脑合上，转动椅子面对凌语，缓缓道：“那就陪我几天吧，应该还不至于犯病，但总觉得不太对。”

“听您的。”

万行衍闭了下眼，再睁开，眼底闪过一丝戾气：“去密室等我吧。”

凌语呼吸一窒，规规矩矩地磕头：“是，主人。”

这人现在已经进化到了不犯病，就能把他吓得半死了。

凌语从调教室的暗门一步步往里走，顺着阴暗狭窄的通道往下，空气逐渐阴冷下来，之前令人胆寒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浮上来，但只要万行衍陪着他，他也可以不怕疼的。

打开刑室的门，凌语便打了个寒颤。他闭了闭眼，没有密码，他知道自己走进去便出不来了。可他还是走进去，反手把铁门关上，紧张的心反倒沉了下来。

他看到屋里那张自己躺了许久的大床，突然微微一笑。这里，也不全是痛苦和焦急的回忆。

万行衍在书房又耗了两个小时才走下刑室。他忍了好几天，还是忍不过去，那就不忍了，他有理智的时候，不管下手多狠，也比拖到最后犯了病，把人往死里弄要强。

走入昏暗的通道，知道里面有自己心心念念的一个人在等着他，这里似乎也不再那么阴冷了。这世界上，总有那么一个人，让你想要生生世世与他在一起，但最重要的，是那个人，也愿意陪着你一直到生命的尽头。

他没想到，自己这样的人，居然也能拥有这样的幸运。遇到了，他便一辈子不会放手。

输入密码，推开刑室的铁门，便看到凌语乖顺的跪在房间中，俯身叩首下去：“主人。”

“嗯，”万行衍沉声道，“衣服脱了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万行衍推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推车过来，走到重新跪好的凌语面前：“害怕吗？”

凌语抬起头看向万行衍，老实道：“害怕。”

万行衍垂眸，抚摸过凌语微凉的鼻尖，说道：“凌语，你是属于我的，对吧？”

“是的，主人。”

“这次，我会把你禁锢起来，是完全的禁锢。”他的手指划过凌语每一个感官器官：“视力，听力，气味，声音和触觉，都会被全部剥夺。你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都将被固定，就连你这里，”万行衍用脚踢了踢只是通过他的形容就勃起的器官，笑道，“也别想乱动。”

“是。”　凌语咽了口吐沫，有些紧张，但在这里跪了两个小时，已经足够他进入完全臣服的状态。他本来就对万行衍没什么底线，当进入这种状态后，便更是予取予求，无论万行衍想做什么，他大概都不会拒绝。

万行衍看得出凌语的状态变了，他的目光沉了沉，缓缓道：“呼吸管和排泄管都会用在你身上。我不会给你留任何求饶的方式，再痛苦，哪怕接近极限，你也只能忍着。现在，是你拒绝的最后机会。”

凌语深深吸了一口气，他看向万行衍：“您知道的，我会为您忍耐，也一定能忍下去。您只管做您想做的，不用太顾虑我的承受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