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你这么理智气壮的?”

“嗯,也对。”

他点了点头深觉又理,承认错误倒是蛮快,然后又说,“不过你这么一提我倒想起来了,我上回在上海挨的那几拳头还没来找你要说法。”

“早知道有补偿这回事,我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迟迟不动了。”

远处麦琪跑动的身影像是一道霓虹,由远及近。之南听他慵懒又可惜的声调,像是对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无声嘲笑。

她忽觉脸烫,就猜到在这个狗逼这里讨不到半分好,早知道就不用这个理由了。

瞧着麦琪不过几十秒就跑过来,之南也不想再和他斗嘴炮。

谁料温时凯往那边瞧了眼,像是计算好了时间,他唇角勾了勾,声调里带着股顽劣和少爷腔:“一顿打只换了一个吻,怎么看都是我亏了。” ?! !!!

之南怒目,正要怼回去,麦琪却已拿着药跑到他两跟前,于是满腔愤怒悉数不甘地压了回去,脖子却涨得通红。

后半场,他格外沉默,上完药就离开,独留身后的之南将看着他渐远的后背,恨不能目光化火,烧出个洞来。

周元一行人在海上溜了圈玩得尽兴后已经是傍晚,云霞满天,像是给大海铺了床柔软的丝绸。

在听说之南她两还没定房后果断又在海边民宿加两间,周到和体贴这方面没有人能比得上他,听说之南脚受伤还专门来问了问她,之南笑着礼貌回谢。

实则心里根本没将这点伤当回事。

从小到大她挨过的痛不知道比这点程度重多少,不也照样过来了吗?脚趾割伤这点小程度她不过拿创可贴一压,穿上鞋后若无其事。

五月份的北方已足够热,之南洗个澡从房间出来看到众人正围坐阳台架烧烤架。

温时凯正坐在高脚凳上调酒,酒瓶在他手中熟稔翻滚,不一会,细细长长的酒杯便唱出了一段颜色精致的霓虹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