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演戏罢了。

可她柔嫩无骨的身子紧贴着他,隔着几条聊胜于无的丝带,他几乎将手掌放在她赤裸腰际,来回摩挲间,细嫩肌肤仿佛要在他手里摩出花来。

于是莽撞悉数化为丝丝缕缕的燥,从手掌沿着手臂来回穿梭。

突然,耳边擦过一缕呼吸,带着香气,热度之高像是要钻透耳朵。

温时凯步子倏地停了下来。

怀里那抹柔软顺势更深贴进他怀里,隔着层薄薄布料的浑圆一撞一跌间仿佛要挣开布料跳脱出来,清晰得连形状都能描摹。

作死!

温时凯鼻息重了些,没看她,抱她双腿的那只手却倏然收紧,是要弄疼她的力道。入裙]叩叩七一灵无吧吧无_九+灵.

之南还要在他耳边再呼一口,他已迅速将她放在沙滩椅上,拿了瓶矿泉水蹲在她脚边。

刚才那抹暧昧无声消散。

没受伤那只脚被他用水将砂砾粗粗一冲放进鞋里,两人全成没有任何交流,从这个角度之南只能看到男人低垂的额发,英挺非常的鼻梁即使低着头也能看见圆润鼻突,往下是性感又薄薄的嘴唇。

她摸不准他的想法,于是在人用水轻冲她受伤脚趾时,低呼一声:“痛你轻点啊。”

“现在才喊痛?”温时凯抬眼看她,意味不明说了句,“刚才踩上去不挺轻巧的。”

之南:“我后面又没有长眼睛,哪里知道?”

“平时不瞒精明的一个人,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。”

也不管他是讥是讽,之南继续装可怜:“再聪明的人也会有出错的时候,又没什么可奇怪的。”

脚腕突然被重重一捏,她痛到惊呼一声,生气瞪他。

温时凯眼神已经黑了下去,语调是前所未有的冷平:“好玩吗,林之南?”

“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,我竟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露营有了兴趣。”

之南正要辩解人是会变的,他已凑近看她,眼神里洞悉一切:“还是说,你的兴趣是我?”

她坐他蹲,个子却齐平,他侧着脸的轮廓在日光里分割线里格外清晰,那是室友关灯夜谈时多次提及的完美,仿佛造物主的偏爱。

之南有一瞬间被看穿的尴尬,但随之而来却是抓住话题的机敏:“我是来找你,不过那怎样,在你对我做了那些事情后我难道不应该找你吗?”

他挑眉,静待她嘴里能说出些什么。

“你上次在王陆家对我做的那些事难道不该给我个说法吗?事情都过去好些天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。”

之南问他,“这样的行为难道算是君子行径吗?”

倒打一耙一直是之南的强项,没想到温时凯也不赖,将她的脚清理好后,坐旁边沙滩椅上好整以暇瞧她,仿佛来了丝兴致:“哦,你想要什么说法?”

“我觉得首先你得向我道歉,这是我来这的主要目的,没有经过另一方的同意就对我做出这样的事,我觉得这是非常不尊重女生的行为。”

双方同坐的姿势他比她高出不少,在他直勾勾的眼神下之南几乎说不出去。

“其...其次,在道完歉后作为当事人,我有权向你索要一定的补偿,而你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也应该给与我”

“我觉得你说的挺对。”温时凯自然而然地将话题揭过,说着自己都笑了下,“不过我要是没记错后来你也伸了舌头,主动得也没比我少。”

“这么来看,应该算是心甘情愿吧。”

他挑眉看她,仿佛在征询她的看法。

这狗逼,真是不要脸!

之南毕竟是女孩子,在口枪舌箭上斗不赢他,脸也偷偷热了:“你这属于倒达一耙,事情的动因在你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