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脚很疼,真的走不了。”

说这话时之南没敢抬头,怕他看到与声音不相符的,怒火中烧的眼神。

然后她便察觉到那道视线盘旋在她头顶,存在感极强。再往下,在她受伤的脚停顿了须臾。

她似乎听见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。

未及明辨,之南已经被抱了起来。

柔韧又带着温度的胸膛隔着体恤紧贴着她的,暖得甚至开始发烫,她像只彷徨无措的小雏鸟,从跌落他胸膛那刻便已落地生家。

温时凯分明觉得自己过于莽撞,尤其是看懂她一切皆为伪装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