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却漆黑专注,独独看她,像是用这种方式让她习惯,“但别以为这个差事好做,笑里不能让人猜出你在想什么,不能陷在恭维里出不来,有人反复撬你话要学会四两拨千斤。”

他在教她,也在给她底气,“要是耳朵听起茧了,不耐烦离席甚至打断,别人不可以做,但你行。”

他怕是在这种场合里早就如鱼得水,于是总漫不经心一张脸,黑黝黝的眸子几分睥睨又不辩喜怒。

之南有些感慨,仿佛徒手赤壁的她被交予了一杆强有力的矛。因为他,她有了指哪打哪的权利。

她面上还是骄矜的,说:“谁答应做你老婆了,自作多情吧你。”

他微眯着眼,变得危险。之南继续不怕死,逗他:“等我毕业后你都三十多了,我想不明白正值青春的小姑娘干嘛要跟着一老男人。”

腰上突然被狠狠一掐。

带着他温度的触感侵入她的肌理,之南浑身一颤。

昨晚他握着她腰大肆挞伐,连绵起伏和粗重不一的喘息间是坚硬。热杵势不可挡往里插,她受不住揪着枕头往前爬。

大手抓住她乳儿轻松往回一拉,他俯身压下,用力托着她后颈狠狠吮咬她嘴唇,将她整个人牢牢压制身下索取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