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做,阿凛你就不一样了,你和他共事,你们之间有利益牵扯,闹掰了没什么好处。”

陆凛皱眉:“瞒得了一时,瞒不了一世,万一潼潼醒来没事呢?”

陈蕊略一思索:“那自然是最好的,我看你跟她挺投缘的,你可以去说服她。”

陆凛低着头,把一支烟抽完,他这辈子就没做过这种气短心虚的事。

送走陈蕊,陆凛又点了一支烟。

江晚从未见他如此心烦意乱过,自责道:“都怪我,如果不是帮我哥,你也不用去青阳,不用请那个乔言礼吃饭。”

陆凛不想说话,别人不知道江意潼对蒋南洲的重要,他是知道的。

哪怕瞒过蒋南洲,江意潼真有了什么严重后遗症,他这辈子心也难安。

他抽了几口烟,沉声问江晚:“你跟陈蕊走得近,你都知道什么,告诉我。”

江晚内心忐忑,摇头:“我知道的跟你一样啊,从会所离开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。不过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