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什么?”

江晚吞吞吐吐道:“那晚宴会,没见到江意潼前,陈蕊闭口不提江意潼与蒋南洲的关系,还一直朝我吐槽江意潼,我,我先入为主,对江意潼没了好印象,如果不是你过来,我和你去跳了舞,可能会是我和江意潼产生矛盾。”

陆凛微眯黑眸:“陈蕊拿你当枪使?”

江晚点头:“到了更衣室我看到蒋南洲和江意潼就明白了。所以我觉得,酒会上的事,江意潼的话比较可信。”

陆凛:“TMD,陈蕊这么有心机,阿洲知道吗?”

江晚:“瞧陈蕊提起蒋南洲生气的样子,估计江意潼把事情告诉了蒋南洲,蒋南洲护妻了吧。”

陆凛费解:“她这么做图什么啊?”

江晚看着陆凛那副直男神情,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不敢说的话:“她应该喜欢蒋南洲。”

陆凛:“......”

江晚:“其实她就是想把我们跟她捆绑在一起,我倒是觉得她更怕跟蒋南洲闹掰。反倒是你,虽然跟蒋南洲有利益关系,可你是他的老板,也用不怕什么。”

陆凛不语,只是一味地抽烟。

心道:他是我老板!

.

次日一早,陆凛赶到了青阳市医院。

先见着了董临,得知蒋南洲已经在病房里守了一夜,然而江意潼还没有苏醒。

“太过分了。”董临愤愤,“陆总,你不知道我们见着太太的时候,她就穿着那种薄薄的纱衣被吊在半空,救下来的时候头发睫毛上都挂霜了!是个有常识的人都知道那样有生命危险,他们跟谋杀有什么区别?”

陆凛安抚性地按了按董临的肩膀,推开病房的门,轻步进去。

病房里很安静,只能听见医疗器械的嗡鸣声,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冰冷刺鼻的气味

陆凛在蒋南洲身后停下脚步,看到江意潼口鼻上扣着呼吸机,各种导线和传感器如同冰冷的藤蔓,缠绕在她单薄的病号服下。

她静静地躺着,脸色苍白近乎透明,哪还是那个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精灵。

陆凛张了张嘴,艰难开口:“阿洲,你去睡会儿吧,我帮你守着。”

蒋南洲听见说话声,淡淡看了他一眼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陆凛:“我听说潼潼在这儿出事了,怎么会这样呢?听董临说有人故意要害潼潼,知道是谁吗?”

蒋南洲冷冷吐出三个字:“乔,言,礼。”

陆凛的心一跳,面上强作镇定:“怎么是他?”

蒋南洲:“潼潼的同事说,他们被叫去饭局,乔言礼一直在刁难潼潼。”

陆凛不解:“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?”

蒋南洲:“我不管他为什么,我要让他付出代价。”

陆凛:“必须的!不过,他家在青阳挺有势力的,他又是gong an局长,恐怕不好对付,我们公司在青阳的业务也可能会受到影响。当然,你要是不顾一切地搞他,也能搞倒,但那太得不偿失了。”

蒋南洲看了陆凛一眼,“我一直在想这件事。”

陆凛赶紧献计:“不如咱们来阴的......”

..

深夜,饭店外,乔言礼刚刚散了饭局,如往常一样往自己的停车位走。

坐上车,插上钥匙,发动引擎,一踩油门就感觉到不对劲。

乔言礼烦躁地往方向盘上拍了一下,下车,绕到后面检查,发现车胎瘪了。

他抄起手机准备给局里人打电话,派个车来接他。

刚直起身,兜头一个麻袋罩下来!

几个人迅速把乔言礼拖走,装进了路边一辆面包车。

另外一个人爬上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