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也能感觉出冷慈凹凸有致的身材,双手抱住男人脖子,献上唇瓣吻着,同时小批流着口水,紧紧压在怒涨粗红的鸡巴上,一下下磨蹭。
“嗯……哈啊……”那玩意儿又粗又长,着实烫人,沉重分量压在阴唇沟,随着厮磨将两瓣肥唇加压到两侧,翻出更嫩的肉承欢,尤其是宋星海阴毛浓密粗长,时不时扫过龟头,弄得冷慈满心荡漾。
两人缠在被子下一摇一晃律动,宋星海那张小嘴,着实骚浪,冷慈还是头一回知道那嘴比上头的还要灵活。不仅能用两瓣肥唇左右抱着他的鸡巴舔舐,还能随着阴道口翕合像是小吸盘似的寸寸吸附他的包皮,连经络都给吸出来。
双腿被他掰着肏习惯了,能开到一字,另一双腿也忍不住勾上来,宋星海越蹭越厉害,批水一层接一层,嘴里哼哼:“学长好粗……”
冷慈把手摸过去,指尖碰到宋星海那团软绵绵的肉,那团娇嫩的肉顿时兴奋的哆嗦着,在他抚摸下更加欢快颤栗,阴道口卖力吸附着阴茎根,自上到下拔着火罐,冷慈哑着嗓子,摸着湿的一塌糊涂的小屄,蹭到了绵绵泡沫,嘴里却开始逗弄:“什么东西,湿乎乎的。”
“……”宋星海脸红成猴屁股,这么一句话,瞬间把他打做发骚勾引纯情学长的坏学弟,他顺着冷慈的话解释,“小屄。”
冷慈于是捻起其中一瓣肥唇,从自己的肉棒上扒拉下来。宋星海娇喘一声,听到冷慈揶揄:“这么肥,都被肏熟了,还能叫小批?”
宋星海被问得蒙住,脑袋嗡嗡的响。被冷慈捏在指尖的阴唇几乎烧起来,他从未如此羞耻过。
“学长,那你说是什么?”他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肥批,骚批,但肯定不是小批。”冷慈歪了歪头,“怎么不继续了?吸得挺舒服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宋星海深吸一口气,开始后悔答应哄冷慈的事,这家伙完全就是借势欺人,实在是太过分了。他害羞地继续攀着那根粗鸡巴蹭,批水被肏成飞沫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响着,绞合着冷慈吞咽唾沫的声音,和两人越发亢奋的喘息。
批越来越痒,宋星海伸手抓住冷慈的鸡巴,摸到一片水渍。那玩意儿像是浑厚的象牙蚌,肉质紧实,极其富有生命力的在他手指包围下伸缩,冷慈空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乳肉,拇指刮着红宝石乳钉,腻着嗓音问:“怎么了,抓着学长的大鸡巴还能分心?”
冷慈俯下身,唇送到宋星海嘴边,舌头伸进去,含含糊糊吻着:“不可以分心……”
舌尖滑过牙床,沿着口腔滑动,像是一尾小鱼缠着他交尾。宋星海轻轻闭上眼睛,尽情交出掌控欲,冷慈终于回到上位者的状态,吻势越发强势,宽大手掌捧住他脑勺,指尖深入发丝,寸寸吮吸,啃吮,整个人被吻得轻飘飘的,无论接下来被这个男人如何侵犯他都愿意。
冷慈掀开一角被子,透出光,接着用那双沉冷端庄的眼睛,不容置疑地命令宋星海:“看着我。”
宋星海抬起眼睫,在细微的光芒下湿湿的,光点洒在黑色睫毛上,轻轻一眨眼,就能看见数不清跳动的星子。
冷慈将鼻尖抵上去,湿厚呼吸瞬间混淆宋星海鼻息,他明白,宋星海在苦中作乐,依旧不好受。他也知道这种事不是一两天能接受的,可他是小宋的依靠,见不得他沉湎悲伤。
“Eric自尽的消息,他们瞒了我很久。”冷慈捧着宋星海的脸,低声说着,再度撕开自己的伤口,“爸爸和妈妈担心我的精神状况,但是他们伪装的并不好。得知Eric的死讯之后,我的心刀子割一样难受,那种感觉说不出来,好像一脚踩进棉花,什么都是不真实的。”
冷慈接着说:“后来我的精神状况每况日下,妈妈每次见到我都是以泪洗面,她抱着我,对我说‘lenz,如果Eric见到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