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慈说完一半,宋星海立刻皱着眉头懊恼不已地将人揽到怀里,让冷慈舒舒服服靠在他的肩头上,大块头的身体微微弓着背,额头点着他的肩,宋星海手掌一下一下抚着冷慈后背,点数他的脊骨:“抱歉,很吓人吧,我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。”
“我表现真的有那么糟糕吗?”冷慈靠着宋星海,说话突然有些孩子气,宋星海哑声一笑,将人摁回床上,用被子盖住彼此。
黑暗之中,两具赤城相对的身体紧紧拥抱。几乎彼此融化在对方的身体里。凌乱的呼吸和狂躁心跳,黑暗给予两人坦诚氛围,就像两名婴儿脆弱但同命相连地盘踞在巨大的子宫内。
“lenz,我和你说说心里话吧,我刚才确实……口无遮拦,就好像……习惯了欺负你一样。因为你总是宠着我惯着我,无论我怎么欺负也不还手,我以前还会警醒自己,要照顾你的情绪,因为你是病人,可到头来,还是你一次次的包容我。”
宋星海心里乱糟糟的:“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就觉得,自己特别卑鄙,仗着你对我好,为所欲为,有时候得意忘形到,忘记你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……也讨厌我这样,只是平时忍着不说出来。”宋星海鼻头一酸,眼眶发热,又哭了,“我就和网上那些人说的一样,是婊子的儿子,得了点好东西还不知道珍惜,糟践你……”
宋星海没能说下去,冷慈捂住了他的嘴。两人在黑暗中无从对视,却能清晰知道,对方的眼睛中都是自己。
“胡说什么。”冷慈声音冷厉起来,“不明事理的人多说了几句疯言疯语,你当做走路遇到狗屎,绕的远远的,怎么还放嘴里尝尝味?”
“唔……”宋星海破涕为笑,眼眶酸热,他掀开冷慈的手,将那只手贴在自己心口,狂热心跳声传渡过敏感的指端神经,扑通扑通,和冷慈的血脉融为一体。
“你说话怎么,又是屎又是尿的,咦好恶心。”宋星海觉得此刻的冷慈很特别,以往的冷慈是掏心掏肺,现在更是恨不得把骨髓敲开让他嘬几口尝尝骨头里的腻歪,冷慈气愤的哼一声,伸手将他揽到怀里,宋星海很不幸又被撞到了鼻子,捂着痛上好一会儿。
“网络喷子,我明天就派警察挨个儿找他们喝茶。”冷慈凶巴巴的说。
“算了,我习惯了。”宋星海摇头,心中涌入浓浓暖意,“那你,还生气吗?”
“生啊,我当然生气。”冷慈把眉头竖起来,咬牙切齿。
“啊……我是说我。”宋星海钻出他的怀抱,小声嘀咕,“学长,对不起……我真的就是嘴贱,我对您的真心日月可鉴,那宋星海犯错,还不得怪他老公太纵容了么。”
“别生气了,小屄给学长肏。”宋星海在男人怀里扭来扭去,和不安分的小兔崽子似的,“我真没招了,学长、老公!”
实际上冷慈早就不生气了,或者该说他压根没有生气。只是在怀疑人生罢了,听到宋星海真心剖白,确认一遍自己在他心里地位居高,就安心,仅此而已。
不过宋星海这副战战兢兢的小模样,实属罕见。冷慈坏心眼地将人压回身下,揣着明白装糊涂,欺负欺负满心想要讨好他的小宋:“行啊。”
氛围正好,宋星海主动把套在冷慈鸡巴上的套子解开,金属珠子从尿道口抽出来的时候,啵啾一声,冷慈湿热绵长的 喘息喷在他脸上,宋星海脸色燎红,被对方性感的动静撩拨到双腿哆嗦。
牛皮套子还热乎着,沾满冷慈的味道,那根大鸡巴早就不满足于束缚,刚从套子里钻出来,便凶巴巴啪地一声打在宋星海肚皮上,沉甸甸的甩出湿润的腺液。
鸡巴套子被放在一边,宋星海张开腿,尽量让腿心那张小批分到最大,又白又长的腿勾到冷慈后腰,即便只是用脚后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