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我不会要求您一定要成為怎麼样的主管,但至少您要分得清“严格”跟“霸凌”的区别。」

裴时岭伸长要拿浴巾的手停顿了下来,在这极短的一瞬间,他的大脑快速运转。

下一秒,他收回手转头看著沉熠衡,「你是在…质疑我一直以来的生存方式?」

「不是,您可以继续高傲,继续对大家严格,您的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。」沉熠衡关上水走了出来,他从架子上拿了浴巾将裴时岭裹紧,「但是啊,这些不该变成欺负别人的藉口,如果您还是不懂,我会慢慢让您明白,毕竟您已经将教育权交给我了。」

说到“教育权”,裴时岭的脸颊瞬间转红,他从刺蝟般的防备状态中溃散下来,只剩下羞耻感跟脸颊上的隐隐作痛持续縈绕。

被挑起的怒意冷却下来,裴时岭这才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过曖昧,可沉熠衡却连摸透他全身擦乾的动作,都表现得很自然,眼裡更是连一丝晦暗慾望都没有。

过近的距离,隔著浴巾的身体大面积接触,裴时岭却找不到任何推拒的理由。

他就这样被洗乾净,接著被用浴巾擦乾,带回主卧的床上,短暂的温馨时间消失殆尽,今晚的折磨正式开始。

裴时岭全裸躺在床上,他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强迫自己放空,身旁摆弄东西的窸窣声让他倍感煎熬,他很想坐起来抢过东西自己涂药。

但是…

他却继续躺著等待。

因為他其实,很期待那双讨厌的手伸过来。

沉熠衡边观察裴时岭的表情变化,边缓慢打开药膏,伤口已经乾燥结痂,这次他没用棉棒,而是徒手轻轻沾了一些,接著直接涂抹在仍很敏感的乳粒上。

一开始只是细緻温柔的涂抹,然后指腹开始画圆,逐渐增加揉弄的力道。

凉意渗透进刚洗完澡还发著烫的皮肤,带来令人发狂的酥麻,快感与微疼交错,让裴时岭的呼吸开始紊乱。

「唔…嗯啊…」

他不受控制地颤抖,原本已经消退得差不多的性器,再一次高高翘起,前端更是兴奋不已地吐出晶莹的淫液,在明亮灯光下更显得异常淫靡。

经歷几天的换药,早就该习惯这种感觉了,但沉熠衡每一次都能让他坠入比前一次更深的深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