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愉悦的惬意,“您不会照顾,那就由我来负责,这也是身体管理的一部分。”
身体管理。
这个词让裴时岭的眼皮微微一跳,神经紧跟著绷起来,心底涌现越来越强烈的抗拒感,“不…不用,我可以自己…”
“不行。”沉熠衡冷声打断裴时岭的话,他看了眼时间,接著站起身,俐落地整理了一下袖口,“晚上八点半,我会到您家,请您在那个时间前准备好。”
裴时岭皱著眉,“什麽准备好?”他的语气微沉,心裡有不好的预感。
沉熠衡微微一笑,语气变得温柔,“请洗乾淨,穿方便脱的衣服,然后等我。”
裴时岭沉下脸,身周气压跟著骤降,但这影响不了沉熠衡的决定。
看著裴时岭苍白又泛红的脸色,沉熠衡对即将到来的夜晚充满期待,“那麽,午休时间结束了,请您专心工作。”
他拍了拍裴时岭的肩膀,然后转身离开毫不留恋,只留下裴时岭一个人坐在沙发上,脸色难看得要命。
这个下午,裴时岭过得异常煎熬,他努力让自己专注在工作上,却不停被胸前的细微疼痛及搔痒感打扰。
带著伤的乳粒,每一次身体动作的不小心牵扯,都是一种若有似无的折磨。
这股不适感,在有人进入他的办公室时尤为明显,他不时调整坐姿,却怎麽都找不到完全不受刺激的角度。
更糟的是,这份搔痒不只是单纯的受伤初期不适,还伴随著难以启齿的渴望。
越接近下班,他的性器越是发胀,也逐渐变得火热。
他不愿承认被沉熠衡勾得心痒难耐,更不愿在办公室裡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生理反应,只能强迫自己把心思放回报表和公务上,尽可能忽略这股蠢蠢欲动的焦躁。
幸运的是,沉熠衡因为有事,两人下班后没有一起离开,这让裴时岭稍微鬆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