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…啊啊…”
裴时岭喘息著,胸膛剧烈起伏,他红著脸死死抿住唇瓣,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更多声音,但沉熠衡的凝视带著压倒性的气场,让他连躲闪的空间都没有。
“这麽敏感,昨晚到底玩了多久?”沉熠衡低笑,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下,随手将棉籤丢进垃圾桶,指腹在离开前,刻意轻轻掠过红肿乳粒。
一股细微的酥麻感,快速窜遍神经,裴时岭的呼吸猛地一滞,浑身发颤。
“这样就可以了。”沉熠衡的语气平静,彷彿他除了上药,其他什麽都没做。
乳粒被仔细贴起时,裴时岭的脸色惨烈,他不敢相信,自己竟然在这种“治疗”中被弄得全身发热。
两侧的乳粒都贴好后,沉熠衡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
“从今天开始,您要用这裡取悦我。”宣告的同时,指尖隔著纱布轻轻按在受伤的乳粒上。
裴时岭的胸膛起伏不定,皮肤依旧残留著刺激过后的馀韵,连带著呼吸都乱了节奏。
他红著脸死盯著桌面,不敢去看沉熠衡,怕从对方的眼裡看到嘲弄与轻蔑。
沉熠衡边收拾东西,边轻轻开口,“本来要给您的补偿,得延后了。”他像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裴时岭的心脏猛地一缩。
补偿?
他抬头瞪向沉熠衡,眼神带著惊愕,“你…”
“等不及了?”沉熠衡轻笑,眼底带著明显的愉悦与坏心眼,“但您这伤,我一看到就没心情补偿了。”
在裴时岭的脸上闪过明显的失落后,他才满意地开口,“不过也不是不给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接著慢条斯理地补充,“等乳头快痊癒,我再给您补偿。”
“快痊癒…”
裴时岭的身体一僵,瞬间意识到沉熠衡的意思,他既不立刻给予,也不等完全癒合,而是选择最尴尬的时机动手。
这绝对是故意的。
“你…”裴时岭的喉咙发乾,语气压低,想发怒却发现自己根本没立场生气。
他的怒火瞬间转为颓然。
“这是您该受的震撼教育,裴总监。”沉熠衡弯下腰,单手撑在沙发扶手,整个人逼近裴时岭,让两人的距离近得过分。
“您应该知道,伤口还没完全好时,会变得很敏感,对吧?”他的语气温柔,语调平缓,“我选在那个时候,是为了让您能深刻记住,以后该怎麽对待自己的身体。”
裴时岭的脸颊越来越热,眼神中藏著侷促跟一丝丝期待。
沉熠衡低笑,“那时候不会让您疼到没感觉,也不会让您只感觉到舒服。”他用食指挑起裴时岭的下巴,“这样的惩罚应该能让您记住,以后不准再乱来。”
裴时岭咬紧牙关,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。
理智告诉他,这是沉熠衡的操控跟恶劣手段,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。
这让他恼羞成怒,却又无从发作。
沉熠衡一下子就看透了裴时岭的挣扎,他满意地勾起唇角,慢悠悠地直起身,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,“好了,请您继续工作。”他的语气轻快。
裴时岭根本无法冷静,他狠狠瞪著沉熠衡,僵持了几秒,最后别开视线。
上完药、整理好衣服,午休时间所剩无几,裴时岭无法从沉熠衡的话中恢复过来。
他的双手交叠在胸前,下意识护著还隐隐作痛的乳粒,沉熠衡则是从容不迫地整理桌上的东西。
“裴总监,为了避免伤口恶化,从今天开始,我会每天帮您上药。”他慢条斯理地开口。
裴时岭猛地抬头,眼神带著惊愕与不敢置信,“每…每天?”
“当然。”沉熠衡认真点头,脸上带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