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顿了顿,随即勾起唇角,“这麽敏感?”他的语气温柔,也带著一股恶意的愉悦。

棉籤轻轻滑过乳粒顶端,然后忽然施加一点压力,碾压了两下。

“唔…”

裴时岭猛地颤抖,手指抓住沙发扶手,身体本能地想要躲开,但肩膀却被有力的手按住,阻止他再次逃走。

“别动,药还没上完。”沉熠衡的语气平静,但听起来却比任何调戏都来得挑逗。

裴时岭咬紧牙关,额角渗出细微的冷汗,他连低头去看的勇气都没有,光是这阵强烈的酥麻感,他知道乳粒现在一定变得更红更挺。

这根本是折磨。

可是他的身体,却连一点反抗都做不到。

“裴总监,现在是疼…”沉熠衡紧盯著那双闪躲的眼睛,“还是…觉得舒服?”

他的语气低沉,带著蛊惑的磁性,棉籤慢悠悠地划过乳粒,最后又轻戳了一下敏感尖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