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错。”

话音刚落,一记结结实实的巴掌落在右脸上,清脆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裡迴盪,力道之大,让裴时岭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,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裤子。

沉熠衡的手掌依旧贴著他的左脸,掌心的温度与右侧火辣辣的疼痛形成鲜明对比。

第二下紧接著落下,比刚才更重,耳朵嗡嗡作响,半边脸热得发烫,他的呼吸开始变得凌乱,却仍死死咬住牙,没有出声。

沉熠衡看著微微颤抖的睫毛,他很满意裴时岭到目前为止的表现,“十下,忍著。”

接下来的每一下都不轻。

每一次落掌,力道都稳定而准确,打得裴时岭脸颊发麻,脑袋微微发昏,膝盖在地毯上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,但他依旧维持著跪姿,没有逃避。

第十下打完,他的右脸已经完全红肿,甚至有些发热刺痛。

裴时岭的呼吸凌乱不堪,额角渗出薄薄的冷汗,而沉熠衡的手,仍然贴在他的左脸上,稳稳地撑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