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他语气偏冷,再次扬起手,目光专注落在红肿臀肉上。

“三十下,报数。”

铁尺无情落下,划破沉闷的空气,狠狠抽打在裴时岭红肿发烫的臀肉上,带起阵阵颤抖。

“一…对…不起……”他的声音颤抖,咬紧牙关,强忍著尾音裡渗出的哭腔。

“啊啊…二…对不起…”

沉熠衡将铁尺稳稳握在手中,他稍微转动手腕,寻找最佳的落点,啪、啪、啪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,每一下都不带一丝犹豫。

裴时岭的臀肉因反覆责打转为深红,热度从皮肤渗透至骨髓,每一下都让他浑身一颤,他也跟著一次次道歉。

在疼痛的洗礼下,“对不起”不再只是口头上的求饶,而是渗透进内心深处,与歉疚交织成难以抹灭的烙印。

从最初被挖掘尿道的惩罚,到现在被狠狠抽打光屁股的折磨,他终于不再认为

自己没有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