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。

“哈…呜…啊啊啊…”

他艰难地喘息,眼底浮现细微的水光,整个人像是被逼入困境的小兽,却死死咬著牙,不肯开口求饶。

沉熠衡的动作依旧从容,铁尺挥落的频率稳定力道不减,每一下都打在臀峰最敏感的区域,让那片红肿完全没有机会休息缓衝。

“还是觉得比刚才好吗?”

沉熠衡的语气透著明显的恶意,他的语调轻柔得像是在哄诱,手裡的铁尺却一次次落下,毫不留情地鞭打红肿发烫的臀肉。

最后三下力道更重,裴时岭的身体猛地绷紧,指节掐得发白,终于忍不住洩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。

“呜…啊啊啊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