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消化完第一下的疼痛,第二下责打立刻接踵而至,长尺落下的声音格外响亮,臀肉在狠狠抽打中,震得微微颤动。

这两下的力道不算极端,但尺的长度,让每一下拍打落下,完整横跨了两瓣臀肉,力道也渗透进皮下组织,带来强烈的灼热感。

确认这样的力道在裴时岭的承受范围,长尺开始以平稳节奏一次次落下,每下都带著稳定力道,让疼痛层层叠加,不给任何适应的馀地。

连续挨了几下,裴时岭的呼吸变得急促,耳根红得滴血,乳粒上的疼痛似乎因为屁股挨打了,而转变成另一种感觉,他绞紧下唇,死死地忍耐著这场羞耻的惩罚。

十几下过后,臀肉上的麻木感逐渐变成难以忽视的灼烧与酥麻,他的后腰不自觉地下压,让屁股更加撅起,他也开始产生一种微妙的错觉。

剧痛之后,酥麻感让乳粒上的疼痛变成快感电流,从乳尖直接鑽进大脑,然后氾滥至脊髓、扩散至全身。

长尺在第二十下后停顿,沉熠衡的手指轻轻抚过泛起红晕的臀肉,像在确认责打程度,也像在挑逗轻抚。

“感觉如何?”他的语气带著一丝戏谑,“像个孩子一样被打光屁股?”

裴时岭的身体微微一僵,羞辱感强烈到让他头皮发麻,他的胸口堵得难受。

他狠狠咬住下唇,死撑著不发出声音,却压抑不住过重的喘息,暴露了已经失去掌控的呼吸节奏。

沉熠衡满意地微微一笑,手掌在臀肉上揉了揉,然后忽然加重力道,大力掐住泛红发烫的皮肤。

“不回答?”

他故意又揉又捏,指腹在烫热的肌肤上来回施压,直到感受到裴时岭的身体猛然绷紧,呼吸变得颤抖不稳,他才低声开口,“那就继续吧。”

又是一记偏重的责打,力道比刚才更大了一些,直接将裴时岭的理智打得七零八落。

裴时岭咬了咬牙,忍著羞耻感强迫自己回答,“很…丢脸。”

他深吸了一口气,喘息间夹杂著细微颤抖,臀部依旧泛著热烫的红晕,挨过打的皮肤隐隐作痛,但比起挨巴掌跟尿道的折磨,打屁股反倒让他觉得可以忍受。

“这样的…,比刚才…那两项…好太多了…”

话音刚落,沉熠衡的动作顿了一下,随即低低笑出声,带著几分不可置信的愉悦与恶劣。

“好太多了?”他哑然失笑,语气裡带著浓浓的戏谑。

“裴总监,您现在是在享受打屁股的乐趣吗?”他语调带著笑意,有些慵懒,却透著危险警告。

沉熠衡的视线在红肿臀肉上扫过,随后,他从一旁的办公桌上,抽出一把冷硬的金属尺。

冰冷金属贴上烫热的臀肉,冷热交替的刺激让裴时岭颤抖了一下,理智刹那间拉响警铃。他慌忙不已想道歉求饶,但还来不及开口,那可怕的咻咻声已经划破空气。

一记清脆而沉闷的声响炸开,沉熠衡毫不犹豫地挥下第一下。

金属尺的重量比塑胶尺更重,力道穿透皮肤,直接击打在深层肌肉,裴时岭的背脊猛地一缩,喉咙裡压抑住的呻吟瞬间崩溃成低哼。

第二下、第三下、第四下

铁尺一次次重重落下,打在同样的地方,疼痛如潮水般汹涌翻腾,裴时岭死死握拳,指尖都快掐紧掌中,他的指节泛白,背脊泛起一层冷汗,几滴汗珠沿著皮肤滑落。

当第十下落下,疼痛已经深刻到变成刺骨的灼热感,臀峰的痕迹鲜红,每一下抽打,都带来难以忍受的痠痛与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