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带着禁军在皇城内外巡防。
听闻此事,太上皇又惊惧又震怒,却无可奈何,只能等到登基大典结束后再召见谨王,准备狠狠敲打一番。
傍晚时,新帝和谨王一起去了居和殿,一起面见他们的父亲。
萧闻礼身形挺拔高大,穿着一身新裁的龙袍,威势十足。他命宫人准备了一桌酒席,亲手倒上一杯酒,跪地奉给萧钧。
“父皇,您在位时有您的做法,儿臣作为太子,不能插手,不能置喙。如今,父皇既把大央的江山社稷交付到儿臣手中,还请父皇放心。”
萧钧气愤不已,指着他,“你你你”的骂不出来,继而转头看向萧觉声,眼神阴冷狠厉。
萧觉声一身厚重的甲胄未脱,眉目冷隽张扬,跪地叩首,恭敬又掷地有声道:“请父皇准许儿臣参议朝政。”
萧钧脸色阴沉似水,他的儿子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,态度坚决,眼神肃穆,完全不是在请他成全,而是在告知他,“我们等这一天等很久了,现在你想管也管不着,你说的不算”。
“你们……”萧钧深吸一口气,有些站不稳,指了指萧觉声,冷声呵斥道,“你,滚出去!”
萧觉声垂眸,起身干脆地离开殿内。
“愚蠢,愚蠢!”
萧钧看向萧闻礼,又气又急,拍桌道:“枉为父费尽心机,为你清理了一条康庄大道,到头来,你却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简直愚不可及!“
萧闻礼如今大权在握,是名正言顺的天子,毫无惧意。
“父皇,儿臣常常想,如果我不是您的长子,那我会和谁一样呢?我会是觉声,会是庆恩,还是平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