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吩咐。”
太子身份尊贵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平日随口说的话,没人敢不竖起耳朵听,所以他没有拐弯抹角,看了苟纭章一眼,直接开口。
“昨日,觉声为了你顶撞父皇,怎么都不同意娶叶小姐。孤希望你能去劝一劝他,不要与父皇作对,这对谁都不好。”
苟纭章一挑眉,满脸怀疑,“他说,他是为了我?”
“不错。”萧闻礼面不改色,拇指轻轻摩挲另一只手上的玉戒,继续从容道,“他说,你不愿意让他娶叶小姐,他也不想破坏彼此的夫妻感情,所以才不肯另娶。”
听他口中所说的,毫无担当的萧觉声,苟纭章没有如他预料的那样生气。
她很平静地说:“他不会这么说的,我也从来没有阻挠过他。”
萧闻礼倍感意外地看了她一眼,沉吟一瞬,忽然追问:“那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苟纭章轻握手指,反问道,“他怎么说?”
萧闻礼微微眯眼,想起了昨夜在御书房外听见的话。
“叶将军和叶夫人为国捐躯不假,父皇以为儿臣应该、也必须敬重和厚待叶小姐,那儿臣敢问父皇,裕王就不是战死沙场吗?为什么父皇不站在宁瑶郡主的立场上考虑?她就应该被辜负吗?她就应该得不到尊重和维护吗?儿臣就应该厚此薄彼,就应该弃我的新婚妻子于不顾吗?!”
“放肆,你……你简直放肆!”
父皇被气得火冒三丈,御书房里传来杯盏碎裂的刺耳,和很响亮的巴掌声。
“父皇……您今天就是打死我,我也,不愿意。”
想到这里,萧闻礼叹了一口气,对她道:“叶小姐到底是一个弱女子,觉声娶她,不过是王府里多一个人罢了,她是侧妃,你是正妃,她碍不了你什么,何苦不给她一个活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