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爬上树。

与此同时,苟纭章迅速地拉弓搭箭,瞄准目标。

弓弦被拉到极致,箭头闪烁着寒光。

就在两人几乎同时松开弓弦的瞬间,两支箭矢如同流星一般划过天际,呼啸着朝猎物飞去。

然而,这场较量并没有分出胜负,两支箭矢都精准地射中了猎物。

苟纭章嗤了一声,扭头往另一条道路跑去。

俩人在林中你追我赶,疾驰飞奔,卯足了劲地对比,好不肆意痛快。

一转眼,其余参与射猎的人被甩开,就连苗山和苗石也没跟上,四处找见不到俩人的影子。

随着箭筒里的箭越来越少,俩人也越跑越远。

林中的树冠茂密,遮云蔽日,四周皆是望不到头的树木,一时间,竟有些头晕目眩,分不清方向。

“苟纭章!”

萧觉声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,连忙大声喊她,“别往前了!”

苟纭章正好已经没有了箭,拽紧缰绳,驭停马儿,轻盈地翻身落地,大步去捡草丛里被射死的野兔。

正要弯腰去拾,忽然,萧觉声竟将箭尖对准她,拉紧弓弦,毫不犹豫地射出一箭。

冷箭擦着苟纭章的手臂而过,直直刺入草丛。

她浑身僵硬,还没等反应过来,下一瞬,草丛竟动了起来,一条青绿色的毒蛇被箭射穿,扭动蜷缩两下,瘫在地上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