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穿,不行么?”

她环视一周,见只有苟纭章一个人,眼中闪过一丝失落。

苟纭章但笑不语,并不戳破她,“坐吧,我这次回江东待几日,便要去沨平了,难得和你见面说说话。”

沈娆应声坐下,拿起桌上的酒壶,为她倒了一杯酒。

酒是苟纭章和沈娆都喝惯的十年寿,酒液倾倒在杯里,散发出一股醇厚浓烈的酒香。

苟纭章举起酒杯抿了一口,听见沈娆问道:“郡主当真是想和我说说话而已吗?不为别的事情?”

苟纭章无奈一笑,这丫头向来是急脾气,还没等她开始斟酌铺垫,她就耐不住性子,先开诚布公了。

“那你的意思呢?”苟纭章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目光悠长,“你若不中意人家,便干脆拒绝了,这样拖着也不是个事情啊。”

“我……”沈娆低下头,手指揪着身上的玉佩穗子,一不小心,竟揪下来几根,“我还不知道嘛。”

今日萧觉声带殊华游船玩耍,在荷花塘里摘了很多新鲜的莲蓬,苟纭章随手剥了一个莲子,将莲心撇掉,扔进口中咀嚼。

“你没想好?”

沈娆点点头,“嗯”了一声。

苟纭章看着她,语气温和:“阿娆,我与你相识这么多年,一起上战场,一起出生入死,在我心中,你就像我的妹妹一样。所以你的婚姻大事,我呢就厚着脸皮插一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