渺小。

还没等他看够,萧觉声将风筝拿起来,塞到他手里,“抓稳了,要回去了。”

回到原地,萧逸捧着风筝,目瞪口呆,有些意犹未尽,迟疑地问道:“二叔,我还能再玩一次吗?”

萧觉声无情地拒绝他,“不能。”

“好叭,”萧逸有些失落,但并没有死缠滥打,懂事地道,“谢谢二叔,谢谢叔母帮我把风筝拿下来。”

“我会告诉母后的。”他行了一礼,带着一行宫人离去。

“啊……你完了,他要回去告状了。”苟纭章幸灾乐祸,压低声音道,“皇后娘娘记你的仇,可不关我的事情啊。”

萧觉声想掐她,“小人!”

“说什么,你敢骂我?”苟纭章眉一竖,哼哼道,“小心我把你丢池塘里边去。”

他们小的时候,就是在这一片池塘护殴,每每从太后的昭宁宫握手言和出来,这都会成为一个新战场,俩人从岸上打到岸边,然后抱着对方摔进池塘里,拼尽全力把对方的脸往淤泥里按,可是一点都不留情的。

连泥带水的,俩人都尝过不少次。

那时候,这片池塘的荷花、荷叶都是残损。

萧觉声揽住她的腰,低头靠在她耳畔,低低道:“找个没人的地方滚一滚?方才吃的好补,我现在想干你。”

苟纭章瞪大眼睛,惊骇于他的孟浪狂言,一巴掌拍开他的手,咬牙切齿,“你滚啊,臭不要脸。”

“怎么了?”萧觉声一脸无辜,摊手道,“吃的火气大了些,打一架泄泄气怎么了?又不是没和我打过。”

他说得意味深长,模棱两可,苟纭章听出他在戏耍自己,当即给了他一脚,恼羞成怒,“萧觉声,你、找、死!我今天非得把你打下去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