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拒绝,颇有些拘谨地问。

苟纭章犹豫一下,伸手接过药膏,问:“伤着哪儿了?”

萧觉声转身背对她,先将外袍脱下,最后绸白的里衣褪下,露出健壮挺阔的背部,微微鼓起的肌肉清晰分明,蕴含着磅礴的力量。

苟纭章打开瓷罐,正用棉签子沾了白色的药膏,一抬头,看见他背后的伤疤的瞬间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
他背上的伤疤纵横交错,旧伤之上叠着新伤,狰狞恐怖,新的伤疤未愈,泛着淡淡的红。

“你……”苟纭章张了张嘴,吐槽道,“你不是站着让人砍的吧?”

“人总有失手的时候嘛。”萧觉声不以为意。

“那你失手的次数挺多的。”

萧觉声沉吟一声:“都是小伤,不要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