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地的官员。
“好啊,好得很,”他怒极反笑,“水匪猖狂,在本王跟前明目张胆地杀人掳人,你们告诉本王找不着人?呵,你们这官帽戴得可真是轻松啊!”
一众官员俯身跪下。
“搜,一寸一寸地搜!若是搜不出,”萧觉声俯身,目中戾气尽显,一字一顿地说,“你们头上的官帽,就不必再戴了!”
大夫和仵作来了,查验出来肉饼里、鱼肉粥乃至米糊里都有毒,而林芳中的毒与乐伎体内的毒为同一种。
苟纭章问他们,“是什么毒?”
“这毒极为罕见,”老大夫胡须颤抖,“我行医四十载,从未见过如此霸道的毒物。入喉即死,根本没有可以医治的余地。”
大夫和一旁的仵作交换了一个眼神。仵作低声道:“根据下官查验,这毒由至少七种剧毒混合而成,其中包含钩吻、乌头和一种奇毒“鸠羽”。配制此毒之人,必是用毒高手。”
苟纭章捏了捏眉心,有些疲倦。
船上乱哄哄的,殊华被吓哭了好几次,抽抽噎噎的窝在苟纭章怀里。
船上不安生,苟纭章带着殊华先行下船,在城里找了一家客栈住下,梁品在门外寸步不离地看守。
萧觉声在船上待了一整天,得到的消息寥寥无几。
晚上的时候,有官员来禀报,说去张仕家里寻找,发现他的时候,他已死在家中。
线索一断再断。
萧觉声道:“张仕定是知道什么,才会被灭口,继续查,把他家的底细都给本王一一查清楚,这几天见过什么人,做过什么事情,一样都不要落下。”
如今水匪还没有下落,张仕这条线是唯一的指向。
赫城樊府,夜色沉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