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微痛,被她的牙尖祸害了一个小口子。
萧觉声喉结滚动几番,气息愈渐沉重,又抱着她重重缠吻啃吮。直到她身子软了下来,不住地轻轻喘气,这才松开她。
他低头吻到她纤长的脖子上,低低呢喃,“我想死你了。”
苟纭章嗯了一声,缓着气息,手指抓进他的头发间。
他问:“想不想我?”
苟纭章只道:“我说过了。”
她已经说过她很想他了。
“再答一次。”萧觉声捧着她的脸,狭长的眼眸里烛光微动,毫不掩饰对她的情感的渴求。
苟纭章沉吟一声,难得诚实,“想,很想。”
“我也特别想你,每次睡着了,我都会梦到你,我想快一点,再快一点回到你身边。”他语气幽幽,带着愁意,低声道,“我怕你不等我。”
所以以为她和别人生了孩子时,他觉得天都塌了,心也死了。
天塌地陷之间,他想了很多。和别人有孩子又怎么样?纵使如此,他也不放手。
看他不自觉阴郁的神情,苟纭章用脚趾头想想,都知道他在想什么,手指捏住他的脸,扯了扯。
“你做的破事,你还敢疑心我?”
“不敢。”萧觉声认错认得干脆,“错了,都是我的错。”
四下无人,周身烛光盈盈,俩人身躯贴得极近,气息温热,难免升起旖旎缱绻的气氛。
重爱则重欲,这是理所应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