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问:“为什么?”
兴许他是想要时不时能看看她,但是这种感觉,好像临别前,要留一幅画作念想,苟纭章不喜欢这种伤感。
萧觉声道:“留着以后老了,再看看,就能记起彼此年轻时候的模样。”
苟纭章鼻子一酸,她没法控制地想到,如果他回不来,她余生将被困在那样一幅画里,便觉得难受极了。
“不要。”她不留余地地拒绝,“你想画,就等你回来再画。”
萧觉声环着她的背,温声道:“那位可是名家,难请得很,一幅画可值百金呢。”
“那也不要,”苟纭章提高声音,拧起小山眉,抬头看着他,“你就得这么想着我,要不然,你不会拼尽全力的。”
看了她水汪汪的眼睛,萧觉声沉吟一声,心下一沉,改口道:“好吧,那就不要了。”
回府之前,萧觉声让车夫去了一趟药铺,自己下车去药铺买了几包药。
过了一柱香,他才回到马车,苟纭章看着他手中拎回来的药,好奇地问:“买的什么?”
萧觉声看了她一眼,轻声道:“避子药。”
苟纭章看了药包半晌,指了指自己,问:“给我喝的?”
“我喝也没用啊。”萧觉声讪笑,将药放下,坐在她身边,又将她抱到怀里,只是眼睛一直没看她。
见他躲避,苟纭章歪头看他的脸,疑惑地问:“怎么了?好像做了多对不起我的事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