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那没有实质的目光,而是席水的手、席水红色的舌头……
白无歌舔着牙尖,手下越来越用力,在席水脸上蹭出一大片绯红,白无歌挑挑眉,开始按住席水的眼角轻轻揉弄,想看他红眼睛的样子:“来啊,炮友?别让我失望。”
白无歌的小兄弟在席水唇缝间轻轻摩擦,席水的额角跳了跳。
他一把攥住白无歌在他脸上肆意妄为的手,然后顺着他的胳膊爬上去,抓住他的领口,把白无歌扯下来,一直到两个人凑的极近,目光纠缠,好像已经在空气里水乳交融过一样,结果席水猛地一用力,把白无歌的脸按在隔板上,又拎起来在隔板上磕了两下,冷笑道:“你不清醒?”
席水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,放出自己的小兄弟,一边轻轻拍拍白无歌的脸,十足地羞辱:“我以为上一次已经教过你了,”他凑过去,在白无歌耳边,用白无歌听几遍硬几遍的声音,缓慢地说,“谁都可以羞辱我,你,不行。”
然后他抓住白无歌的头发,把他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胯间,微微顶胯,让头部在白无歌的唇缝间游走。他眯着眼,似笑非笑,像个慵懒的贵族公爵:“不要让我失望啊,炮友。”
白无歌抬起眼,情绪不明地看着席水,轻轻一笑,张嘴吞了下去。
席水猛地往后一靠,蹙起眉。
男人的口交并不那样细腻,会照顾到每一根阳筋,但白无歌实实在在能照顾到席水的每一个敏感点。白无歌的深喉熟练到让席水怀疑他其实经常做这类事情,恍惚间被白无歌抓住脚踝,按出一个M型的姿势,等他回过神来,已经又是一副对着白无歌门户大开、欢迎享用的样子。
席水:“……”
只是白无歌反常地乖巧,跪在他身前,为他深深吐纳。席水喘了几下,抓住白无歌的头发,抓完也不知道要干嘛,就这么抓着,爽到了就用力一点,不然就虚虚笼着。
白无歌察觉到席水开始轻微颤抖的时候,把他吐了出来。他俯身过去,整个人嵌进席水的双腿间,寻到席水的唇,轻轻啄,席水按开他的脸:“继续。”
白无歌把两个人的兄弟攥在一起撸,一下就把席水撸地向后缩了一下,白无歌咧嘴笑,轻柔地说着情话:“你不知道自己太爽的时候会忘记呼吸么?”
席水有点恍惚了,闻言不解地皱皱眉。
白无歌一手抓住席水的脚踝,在上面按上深深的抓痕,他放肆地纠缠席水的唇舌,下流地模仿交媾的频率在他嘴里进进出出,席水让他弄得忍不住哼两声,偏过头急促喘了几口,白无歌追过去,细碎地吻他的耳垂、耳根、细白的脖子。
白无歌在席水耳边不断念:“我还会用皮带套住苏洛的脖子,让他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;会用皮带抽苏洛的身体,打出血,一条一条的,很好看。你要试么?嗯?用皮带套住我的脖子,或者打我一顿?”
席水烦死了白无歌的唠叨,狠狠给了他一巴掌,又迅速捧回他的脸,主动把舌头递给他,在白无歌的唇齿间发出短促的叫喊声,很快又被白无歌吃掉,仿佛一点点声音都不想让别人听见,最好能把席水整个人拆吃入腹。
在席水快到极限的时候,白无歌放开他的舌头,盯着他,小声地哄他:“呼吸,宝贝,别憋着,嗯……”
两个人的精液全喷在席水衣服上,隔着一层布料,席水的腹部还是感受到了灼人的温度。白无歌缓而有力地继续帮他撸,替他延续快感,问他:“满意么?”
席水皱着眉,闭着眼,不愿意说话。
白无歌亲他,又黏又湿,卖惨卖的非常熟练:“你就不能不气我?”
席水睁开眼,熟悉的冷眼:“谁气谁?”
白无歌啄他的嘴:“你气我,你叫我搬出去。”
席水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