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白无歌的徒子徒孙。
白无歌把席水整个人堵在洗手台的角落里,看他可怜兮兮缩成一团,坏心眼地按他鼓胀的肚子,笑着威胁他:“我他妈硬的快炸了。让你舒服是疼你,别不知好歹。”
席水憋着水,浑身也软的像水,武力值被严重封印,只能磨着牙骂他:“你他妈就是想肏我,放什么洋屁。”
白无歌怜惜地抚摸席水脖子上一圈红色的掐痕,轻轻地吻,仿若用情至深,他用讲情话的语调,温柔地哄:“不敢。不过可以向你保证,下次你敢再犯,绝不打你。”
席水有种不好的预感,看着白无歌从他颈窝里抬起头,耐心地抿他的唇,手掌轻轻抚摸他的腹部:“肏死你。”
席水:“……”
席水憋了半个小时的水才被放开,后穴已经软的不像话,白无歌把他压在床上,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脖颈,一只手轻轻按进去,加塞,扩张,看席水还是忍不住抖,不同于之前抑制不住的恐惧,是承受不住欢爱的那种可爱。白无歌安抚地从席水后脖颈一路摸到腰窝,扶着他紧绷的腰线,轻轻揉弄:“疼么?”
席水的声音闷在被子里:“……不。”
白无歌轻笑出声,拍了席水屁股一巴掌,恶趣味地调笑:“那你抖什么?”
席水猛地一弹,抬头想骂,被白无歌掐着腰窝深深一按,迅速镇压。席水大概是憋了毕生的脏话在嘴里,憋的脸都红了,太可怜了,眼角又洇出红来,这次真是被欺负的,他忍了半天,从喉咙里轻轻呜了一声。
白无歌的气息猛地在他脖子处一烫,席水被捞着腰跪趴在床上,白无歌进去的时候席水也被猛地一烫,浑身一抖,白无歌安抚他,顺着他的脊骨留下一串湿润的梅花印,像是一副国宝级别的水墨画,被他喷上了粉红色的精液。白无歌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到了,顶的太重,席水凄凄惨惨啊了一声:“能不能轻点?”
白无歌仔细一听,还听出了点哭腔。他愉悦地顶弄,九浅一深,逗猫似的:“怎么算轻?”
席水不敢轻易说话了,轻轻攥了一把被单,白无歌整个人覆在他脊背上,脑袋搭在他肩膀上,一边加速,在黏腻紧促的水声里喘,若即若离地吻席水的耳垂:“这样呢?”他没逗完,就看到席水整个人细微地僵了一下。
白无歌猛的顶在某一点,不动了,在席水耳边笑:“这里?”
席水露出一只通红的眼睛,侧目看他,眼里有玻璃样好看的泪光,白无歌太想把他揉碎了。
白无歌轻轻吻掉他的泪,无限温存:“不哭,我轻点对这里。”
席水很快被白无歌轻轻地、专一的研磨那一点弄崩溃了,紧紧攥住被单,用力到指节泛白,泪水无意识的流,控制不住地抖,太可怜了,怎么这么可怜呢?白无歌侧目看他,一定要欺负他:“轻一点好还是重一点好?”
白无歌手够到席水前面,帮他撸,粗糙得很,还有点疼,席水反而抖得更厉害,像是耐不住,轻轻哭出声,却说不出话:“……”
白无歌一把捏住席水的根茎,席水整个人狠狠一颤,哭着喊:“松开!”
白无歌死命的磨他,快把他那一点磨烂了,只消轻轻一顶就能让他酣畅淋漓地射出来,可是被白无歌这该死的崽种一把捏住命脉,发泄不出。快感不断累积,快要压崩席水脑子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,再这样下去,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、说出什么。
白无歌就要他失控。
他耐心地,反复地问:“轻一点好,还是重一点好?”
席水:“……”
白无歌:“嗯?”他轻轻刮弄席水的马眼,时重时轻地捏。
席水:“……你喜欢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