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无歌还撑在他身上,只是头部停在他腰间,此刻抬头情绪不明地看他,倒像是下一秒就要扒掉他的裤子,给他来一场至上虔诚、实则心存玷污的口交。

席水冷冷勾起嘴角,一脚把白无歌踢翻了个跟头。

白无歌正好翻下床,站在床尾,沉着目光看了席水一眼,一低头把背心扒了。

席水:“?”

他看着白无歌重新爬上来,有机会抬抬腿再把人踹下去,不知道为什么没踹,就改换手,一把抓住白无歌的头发,狠狠地把他扯到自己面前,他磨着牙,几乎气笑:“谁允许你掐我?”

白无歌落下眉眼看席水水红色的唇瓣,不发一言。

席水看出他的心猿意马,猛的一用力,把人往身下一砸,乾坤轮转,换白无歌被席水压在身下。席水的手臂横在白无歌的脖子上,丝毫不吝惜力度,他与白无歌鼻尖相抵,一字一顿,生怕白无歌听不清楚:“谁都可以。你,不行。”

白无歌猛的撩起眼皮,看了席水一会儿,有样学样,一把捏住席水后脖颈,把他按回床上。他舔着牙尖,拿回主动权,咧嘴笑了一下,看不出多开心,然后又按住席水的脖子,眼看着席水的眼里喷出灼人的怒火,他咬住席水的唇。

给席水咬疼了,张嘴想咬回去,结果让白无歌钻了空子,逮住一个更娇更弱的“人质”。白无歌拖着席水的舌头,又吸又吮,还要咬几下,席水躲不过去,干脆跟他缠斗起来,两个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,摩擦出星火,太燎人了。唇齿相依间,还留出一点空隙,给两个人沉重地喘息,给席水难得那么不文雅地骂脏话。

“……操。”

瞧瞧,又给白无歌骂硬了。

白无歌是绝对的机会主义者,他不像席水步步为营,小心谨慎。白无歌的可怕之处在于,不能留给他一点点缝隙,只要被他发现,他就一定会想方设法挤进来,哪怕要把这一点点缝隙撕成一个鲜血淋漓的大口子,他也要浴血爬进来,哪怕要他自食恶果,一辈子守着这个大口子缝缝补补,他也要把自己缝在里面,绝不出去。

白无歌把席水扒光了,气的席水都不犯病了,似乎清醒一点了,最后一下紧紧攥住裤子,白无歌在他乳头狠狠咬一口,快给他咬掉了,席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,一下子松了手,照着白无歌脑袋给了一巴掌,白无歌目的达成,无声地笑,安抚地吮舔几口,弄得席水低低抽气。

席水瞳孔痛缩,一把揪起白无歌头发:“你摸哪儿?”

白无歌不理他,甚至直面他,死盯着他,不容置喙地一根一根把手指送进去。

席水又开始浑身细细颤抖。

白无歌想到什么,头皮一炸,动作停了,深呼吸几下,几乎低吼:“他他妈这么对过你?”

席水抖的停不下来,闻言头皮也炸了,咬着牙:“没有!”

白无歌仔仔细细审视席水的表情,只要让他发现一点点说谎的痕迹,他就把席水锁床上肏烂,再也不允许他离开这个床,然后去把那个男人扔进发情的狗堆里,被肏完,还要被吃掉:“那你抖什么?”

席水甩了白无歌一耳光:“疼!”

白无歌舔舔嘴角,笑了。

席水摸到白无歌的手,推拒了一下:“别弄了,先灌肠,这样太疼了。”

白无歌落眼打量席水蹙起的眉,把人放开了。客厅的浴室没有工具,就转去白无歌屋里的浴室。白无歌跟在席水后面,肆无忌惮地打量席水光裸的后背,然后被关在了浴室外面。

“咔嚓”落锁声响起。

白无歌歪了歪头,面无表情看着门把手。然后不紧不慢踱回门口,重新拎起了锤头。

不消片刻,席水被按在洗手台上灌肠,还被白无歌徒手撸了一炮,气的差点踢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