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站起来……」寒霁月紧紧攀着他的背,修长双腿被迫缠住了他精瘦的腰身,然而虚软的双腿却不大能使上力,有些摇摇欲坠。这个姿势让后穴吃得太深,使他心中有种快被捅穿的恐惧感,嗓音便也带上了一点哀求之意。

不离含住他轻颤着的耳垂,戏言道:「师兄不也『站起来』了?」

寒霁月羞得无言以对,但他的阳物的确又一次挺立,抵在不离小腹上。不离接着迈开脚步走动,更让他的阳物带着淫水在不离腹上蹭动,污得湿滑一片,偏生埋在后穴中的阳根又因行进而蹭动着,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,使寒霁月感到有些崩溃。

但他还是留意到不离正在向外移动,便艰难地哑声道:「你想去哪?……再往外走就是长廊了……」

不离道:「洞房还是该在房裡罢,师兄想去我房裡,还是我去你房裡?」

寒霁月道:「你不会是要这样过去……」

不离道:「自然。菡月居现下没有旁人,师兄放心。」

寒霁月想要告诉他,这并不是有无旁人的问题,但他觉得此刻的不离不会听他的。光是想像两人赤身裸体、紧密相嵌的下体被淫水污得一蹋煳涂,仅用一件也被打湿的红衣稍稍遮掩着……就这麽跨越大半个菡月居的画面,心中便羞恼得难受,更糟的是,他感觉下腹传来热流,似乎隐隐为此而兴奋起来。

不离见他没有回答,抵在他腹部的阳物却更为精神,便笑道:「师兄无法决定,那就去我房裡了?」说罢,便继续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
菡月居占地不算广,寒霁月却第一次感觉这段路实在太长,到达不离的床榻时,后穴已痠麻得失去知觉,只剩下火辣辣的热度,不离却未将他放下,而是单腿跨在榻上又向上顶弄起来,动作间带出了谷道中的精水,在一下下的抽插中发出粘腻的纠缠声,淫靡无比。

寒霁月被这不安稳的姿势、以及不离毫无休止的鞭笞双重夹击,崩溃得将脸埋到了不离肩上,含煳地挣扎道:「去榻上……」

不离道:「现在这样师兄虽然吃力些,却也出了较多的汗,早点把毒物排淨了也好,就可以早些歇息了,师兄再忍忍?」

寒霁月在颠动中吃力地摇着头,湿漉漉的髮丝跟着拖在不离身上蹭着,仍坚持道:「去榻上……」

不离笑道:「原来师兄竟是不想早点结束的?好吧。师兄再洩出来一次,我便答允。」

寒霁月从不知道他这张嘴如此厉害,但现下也已被折腾得没有多说什麽的馀力了。

不离也并未继续用话扰他,而是抵着寒霁月敏感处狠狠撞击起来。寒霁月忽然被如此粗暴而直接的刺激,只觉身前阳物胀得发疼,却又因为先前已洩过几次,仍空虚着射不出,忍不住便哀吟出声。

不离又如此欺负了他好一段时间,他才颤抖着洩了出来,结束了这漫长的一轮,接着不离才将他在榻上放倒,阳根也抽了出来,从已然泥泞的穴中带出了浓浓的白浊,将鲜红被褥污了一片。

寒霁月躺倒在榻上失神片刻,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,眼神重新聚焦时,便见到了满目的红,显然不离早已将房间布置成喜房了。

寒霁月只来得及看见床边的花烛、挂得四处都是的红绸、红纸剪成的囍字窗花,还未仔细观览,不离又勐然抱着他的腰将他翻了身,寒霁月顿时警觉,带点严厉回头道:「先歇一会。」

他虽是有心摆冷脸,可刚经歷的情事在他眼角眉梢留下了媚意,一身狼借也未曾收拾,落在不离眼中便没了半点威胁力。

不离表面上从善如流道:「师兄歇你的,我保证不进去,如何?」

经过方才一番「深入了解」后,寒霁月觉得不离此话必定有诈,却见他说得诚挚,只得勉强答应,实在是他已经倦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