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离自然是没功夫能回答了,他认真地开始吮吻寒霁月的阳物,间或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挑逗。寒霁月不由夹紧了腿,奈何不离大半个身躯都埋在他腿间,此举看上去更像是急不可耐地迎合。

寒霁月稍稍撑起上身低头望去,见到不离仔细伺候自己阳根的模样,面上红得像是快要滴血,薄唇开阖着,吐不出话来,像是正被欺负似的,眼角也带着红。

不离见他这副模样,只觉身下硬得发胀,早已沾满膏脂的手指在穴口略带焦躁地揉按起来。大抵是因为刚出了温泉池的缘故,穴口竟有几分松懈。

不离心下一喜,勐然手指抵了进去,同时将他阳物含得更深,惹得寒霁月感觉身下一片发麻发软,倒抽一口凉气瘫软在短榻上。

由于寒霁月辟穀已久,只偶尔在应酬或嘴馋时进食,那处谷道许久没有作用了,手指细细揉按的感觉异常鲜明,化作一种禁忌而古怪的刺激。不离指上沾着的膏脂被仔细涂抹开来,很快在谷道中融化,将谷道裡裡外外都润滑得晶亮,不离又接着探入第二、第叁指扩张,逐渐在其中律动起来,穴口被撑得饱胀,生出一种异样的淫痒,不知是那膏脂有异,或者两相欢的毒效有所影响。

寒霁月抿紧下唇,嘴唇因而发白轻颤,努力不让自己洩出一丝半点的声响,紧抓身下红袍的指节也同得泛白。不离此时抬头一见,哑声道:「已经準备得差不多了,师兄等会若被我弄疼了,千万别忍着,一定要告诉我。」

寒霁月有些茫然地睁眼,不知有没有听进他说的话,身前阳物没了安慰,谷道中塞满的手指也逐渐被抽了出来,带出一些可疑的水光,他顿时感觉到异样的空虚,穴口在不离抽出手指时紧了紧。

不离早已忍到极限,额上都是满满的细汗,于他俯身向前时聚作一处,自高挺的鼻尖滴落下来,与此同时,寒霁月发出一声闷哼,谷道本能排拒烫热的硬物入侵,而变得更加窄紧。

不离挺着腰,将阳根往那销魂处推送进去,一寸寸把那不甚配合的谷道研磨开来,汹涌的快意吞噬着他的理智,他好不容易才勉强出声道:「还行吗?」

其实从寒霁月的反应,就能知道他肯定不痛快,但师兄实在太时习惯忍着,不离想着长痛不如短痛,宁枉毋纵,至少在做这事的时候,他想让师兄记得要表达不适。

寒霁月却仍咬紧牙关,忍着不出声,不离在心底叹了口气,俯身叼住了寒霁月胸前的挺立,身下阳物并不留情,持续在谷道中挺进。

寒霁月只觉胸前每传来一次刺痒,身下的不适感便被短暂覆盖过去,然而不离的阳物仍是满满当当撑开了他的后穴,虽然不疼,却带给他一种灭顶的恐惧感,可微微发痒的内壁竟痛快地叫嚣着,渴望能被更粗暴的对待,这样陌生的慾望令他感到有些羞耻,往日的理智薄得像张纸,随时都会被慾火烧穿。

不离这时又抬起头,询问道:「还好吗?」

寒霁月用半开的眼去睨他,迟了一会才留意到,不离的脸已经憋得胀红,身上各处都是汗水,湿透的髮丝亦贴着身上肌理,像是忍耐了许久。

寒霁月见他这样,忽然觉得有些心疼,原本还矜持着不敢出声,此刻却开口道:「我想你快些……动一动……我身下难受……」

不离没料到会听见他这麽说,但寒霁月这麽说时视线飘开,几乎不敢看着他的模样,让不离再也不想忍下去,便艰难道了声「好,全听师兄的」,纵着阳物在谷道中大开大阖地抽插起来。

寒霁月的一腿被他单臂抱起,后背随着抽插而在红袍上蹭动,于是寒霁月便攀紧了不离的背,想让自己的姿势稳定些。

毫不变花样的开拓持续了一段时间,谷道逐渐松懈,适应了不离阳根的尺寸,在疼痛和发麻中逐渐带上一些快意,像是髮丝般细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