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浑身无力,连摇芭蕉叶的手都在发抖。

低血糖?

“应叔。”

传来风轻云淡的声音。

芒斯特也缓缓起身,靠在树干上,抱着双臂一副脾气温和衣冠楚楚的模样。

“不都说了,要好好保重身体。”

“你看你这,打了胰岛素就不能酗酒,低血糖了吧。”

芭蕉叶掉在地上。

芒斯特像没看到一样,踩了上去,用力捻了捻。

应亚莱人已经站不稳了,他糖尿病十多年,常年打胰岛素,对于剂量把握然后打完之后偶尔放纵饮食什么的,已经驾轻就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