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过你了?

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争不抢,可事实又如何呢?

每回母亲赏赐给我的珍贵物品,哪一次不是被你寻个由头就让夫君从我这儿给拿走了?

还有,但凡夫君前来我院子里,你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搬出你腹中那个孩子当作借口,三言两语便将夫君请到了你自己的院子里头去。

难道这些所作所为,便是你口中所说的不争不抢吗?”

“妾身自入府以来,从未向世子爷讨要过任何物品,这里面恐怕是存在着某些误会。

妾身近日身体不适,实在难耐,幸得世子爷怜悯妾身,这才亲自前来探望。

若是因此惹得世子妃您心生不悦,那妾身日后即便身子再如何难受,也断不敢再遣下人告知世子爷了,以免扰了世子妃与世子爷的清静时光。”

说罢,沈菲儿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便直勾勾地盯着顾逸鸣,眼神之中充满了委屈和哀怨,似乎在无声地诉说:你为何还不帮妾身解释一下。

顾逸鸣见状,心领神会般地将目光转向了白锦书,缓声解释道:“那些东西皆是本世子主动要来赠予沈姨娘的,沈姨娘着实未曾开口向我索要过任何物件。

你身为堂堂世子妃,身份尊贵无比,些许小物当作赏赐赐予妾室又何妨?

更何况,如今沈姨娘身怀六甲,腹中有我的骨肉。

她身体稍有不适,我自然应当前去探视关怀一番,莫非世子妃连这点醋意也要生起吗?”

他望向白锦书的眼眸之中尽是不满之色,仿佛在指责白锦书犯下了大错一般。

“夫君!那可是母亲大人亲自赏赐于我的物件,我怎能将其转赠他人,这是对母亲的不敬、不孝!

再说了,沈姨娘又做了何事,值得我对她赏赐呢?

妾身可从未有过吃醋的想法,只是沈姨娘每次身子不适,都恰巧赶上夫君来到妾身的院中。

若说一两次还算是巧合,可次次皆如此,妾身实在难以相信这仅仅只是偶然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