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希莉帕……” ? 他的气息灼热,喷在她敏感的耳廓,
“这么多年……我一直忍着……” ? 他的腰腹下沉,更深地楔入她湿润紧致的深处,引起她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,
“……现在终于……不用忍了。”
这句话如同恶魔的低语,宣告着他长久压抑的扭曲欲望终于得到了毫无顾忌的释放。他不再需要伪装温情,不再需要顾忌她的感受(无论是痛苦还是意愿)。她现在完全属于他,是他可以随心所欲“使用”的、穿着特定“皮肤”的专属物品。这份“自由”,让他沉浸在一种扭曲的、至高无上的掌控快感中。
阿希莉帕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被迫起伏,意识在屈辱的浪潮中沉浮。她穿着库坦的服饰,灵魂却早已被放逐在无尽的荒原。尾形那所谓的“温柔”,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、更加彻底的毁灭。它不流血,却将她的尊严、她的文化、她的自我,一点一点地碾磨成齑粉。每一次穿着阿依努服饰的“使用”,都是对她根源最残忍的亵渎和践踏。她像一具被精心装扮、反复使用的祭品,在无痛的牢笼里,缓慢地走向精神的彻底湮灭。
第0037章 爱的呼唤
正妻宅邸的花厅里,午后的阳光透过精致的格窗,洒下温暖的光斑。空气中浮动着新插的早菊清香。百合子穿着一身素雅的淡紫色和服,正跪坐在矮几旁,指导着花泽明临摹字帖。八岁的男孩坐姿端正,小脸紧绷,努力控制着毛笔,在宣纸上留下略显稚嫩却工整的笔画。
“这里,手腕要稳,像这样……”百合子的声音温柔耐心,指尖轻轻扶正明的手腕。她看着孩子专注的侧脸,心中那份因阿希莉帕而起的忧虑暂时被怜爱压下。明是个聪慧敏感的孩子,自从被正式记在她名下,搬入正宅,他变得更加安静和……小心翼翼。
临摹告一段落。明放下笔,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。他抬起头,清澈的大眼睛望向百合子,里面盛满了不加掩饰的思念和困惑:
“母亲大人……” ? 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小声问了出来,“……我们……什么时候能去看妈妈(阿希莉帕)?她……是不是生病了?好久好久没见到她了……” ? 孩子的记忆里,上次见到生母阿希莉帕,已经是模糊的、仿佛很久以前的事情了。
百合子的心猛地一揪。她放下手中的茶筅,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。关于阿希莉帕的消息,如同被无形的墙彻底隔绝。她尝试过询问尾形,得到的只有冰冷的沉默或转移话题。她也旁敲侧击地问过松本,那位年长女佣总是垂着眼,恭敬而疏离地回答:“明日子夫人需要静养,大人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。” ? 静养?什么样的“静养”需要如此彻底地与世隔绝,连亲生儿子都不能见?
联想到尾形对阿希莉帕那近乎病态的占有欲,联想到那日在画室门口感受到的、几乎要将她灵魂冻结的恐怖眼神,百合子心中那个不祥的猜测越来越清晰阿希莉帕很可能被软禁了。不是身体上的囚笼(那座郊外宅邸本就如同华美的牢笼),而是更彻底的、被切断一切外界联系的精神禁锢。尾形在用这种方式,彻底独占她,抹去她作为“母亲”和“朋友”的身份,只保留她作为“他的阿希莉帕”的存在。
这个认知让百合子遍体生寒。雅子夫人并未向她透露过曾请求阿希莉帕让尾形与她生子的事,百合子对此一无所知。她只知道,她珍视的朋友,那个如同山间清泉般鲜活坚韧的女子,此刻正身处她无法想象的黑暗之中。
百合子伸出手,轻轻抚平明额前一缕翘起的碎发,声音带着强装的轻松:“妈妈……她最近身体不太舒服,需要好好休息。等她好一些了,我们就去看她,好吗?” ? 这个苍白的谎言让她自己都感到心痛。
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但眼中的失落并未散去。他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