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(1 / 4)

房里陷入一片死寂,只有阿希莉帕急促愤怒的喘息声。

良久,尾形低沉平静的声音才响起,带着一种近乎陈述事实的口吻,却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:

“阿希莉帕……”

他的声音很轻,却清晰地敲在阿希莉帕的心上。

“你注视的人……太多了。”

窗玻璃映出他深邃平静、却又似乎空无一物的眼神。

“杉元佐一……白石由竹……北海道那些所谓的‘族人’…甚至无足轻重的百合子…,还有花泽明……”

他微微侧过头,目光仿佛穿透了玻璃的反射,落在身后女人苍白的脸上,

“你给予他们的关注、温暖、担忧、思念……太多了……”

他没有再说下去,只是转回了头,再次面向窗外,只留下一个冰冷挺拔的背影。书房里只剩下死寂,和那句未尽之语在阿希莉帕耳边如同魔咒般盘旋“太多了……”

那被他刻意隐去的后半句,如同幽灵般在书房冰冷的空气中无声回荡:

[我会……很寂寞。]

第0015章 情绪之后的代价

阿希莉帕身体晃了晃,剧痛和精神冲击让她几乎站立不住。书房门被轻轻敲响。年长的女佣端着热水和布巾站在门口,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平静,眼神深处忧虑了然。

“大人,夫人。”女佣声音很稳。她的目光快速扫过阿希莉帕惨白的脸、颤抖的双腿,以及裙裤上那片混杂着新鲜血腥气的深色湿痕。

尾形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

女佣走进来,放下盆。她扶住摇摇欲坠的阿希莉帕,声音压得极低:“夫人……你需要看医生。”她的语气凝重专业,“看情形……下体有撕裂伤,必须静养处理,否则感染发热会很麻烦。”她转向尾形,声音清晰恭敬:“大人,夫人的伤……需要非常小心。这一个月内……是万万不能再行房事了。伤口反复撕裂,后果会很严重。”她强调了“一个月”和“万万不能”。

书房空气凝固。女佣垂手等待。

尾形缓缓转过身。他的脸上没有表情,目光先在女佣低垂的头顶停留一瞬,评估她话语的分量。随即,那目光移开,落在了阿希莉帕身上不是脸,而是带着一种沉沉的、难以解读的专注,落在了她掩藏在裙裤下的、饱受蹂躏的腿间位置。

这一次,那深不见底的黑眸中,清晰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不是兴奋,更像是一种……被强行按压下去的、混杂着懊恼与烦躁的刺痛感。仿佛看到自己珍藏的瓷器被自己失手磕碰出了裂痕。那裂痕证明了他的“拥有”,却也的确伤害了“她”。

“知道了。”尾形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。他挥挥手。

女佣担忧地看了阿希莉帕一眼,躬身退下。

书房再次只剩两人。尾形走到矮几旁,拿起温热的布巾,拧干。他端着布巾,走到阿希莉帕面前,声音低沉,不容置疑:“躺下。”

阿希莉帕僵硬地挪到窄榻边,侧躺下去,紧闭双眼,睫毛剧烈颤抖。

尾形在榻边坐下。他掀开阿希莉帕被撕裂的裙裤下摆,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、近乎僵硬的轻柔。当那片红肿不堪、带着细微撕裂伤口的隐秘之地暴露在空气中时,阿希莉帕的身体剧烈瑟缩,压抑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出。

尾形的呼吸几不可察地窒了一瞬。他的目光,如同被钉住般,牢牢胶着在那片狼藉之上。这一次,那专注的审视里,清晰地掺杂了另一种东西一种近乎笨拙的、带着薄怒的心疼。他看到了那道新鲜的裂口,看到了周围触目惊心的红肿,看到了被过度蹂躏的脆弱肌肤。这景象,像一根冰冷的针,刺入了他那被扭曲占有欲包裹的核心,带来一丝尖锐的不适。这不适并非源于道德愧疚,而是源于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