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嗓音柔腻,只能服从本能拧动腰身。
甚霄尘仍未放过他,虽停下了吸吮挑弄,却不轻不重地从根部一路舔舐到柱头,为之镀上一层淫靡湿光,随后舌尖在敏感之处反覆挑弄,逼得阳物一颤一颤,甚是可怜,原本揉捏臀瓣的手掌趁机转向,沾取蜜液将后穴揉开。
封璐快被急哭了,发红的眼角盛著热泪,在迷乱中瞋了他一眼。
他早已衣衫凌乱、春光外洩,甚霄尘却仍穿戴齐整,即便下身胀得有些发疼,甚霄尘仍目光沉沉地望著他,彷彿不愿错失任何一眼。
封璐感知到了他此时的情感,心脏重重一跳。那黏腻而沉重的渴望,如附骨之毒缠上了封璐,沁入经脉,咬噬著他的最后一线清明,直到爱意入骨,沸腾、狂乱。
封璐被迷得头晕目眩,又想不通徒儿既然这么想要他,却为何如此温吞?便抬起腿来,脚趾蹭了蹭甚霄尘下身鼓胀之处,涩声道:“怎么还憋著,不难受吗?”
封璐只这么轻轻一碰,甚霄尘心底便爆发了一阵惊人的热浪,好似点燃爆竹,乱七八糟的念头溃堤淹来,夹带著不少虚假的幻象,饶是封璐自认见多识广,也被他给吓了一跳,连忙面红耳赤地拢起衣襟遮挡胸口,彷彿此时才知道羞。
天晓得他在徒儿的妄念中瞧见了什么?世上怎么会有那种东西?明明形似玛瑙耳坠,却不穿在它该穿的地方,半月形的粗大金环穿透乳首,使那处终日挺立,与其下坠著的一串玛瑙红珠相辉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