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道:“这回你打算突破元婴后期?或者直往元婴圆满境界去?”
甚霄尘道:“还不清楚,只想先稳固心境,说不准那潜龙秘境也是我的机缘。”
封璐忽然坐直了,道:“说起这个,我倒想了起来,师门给我留了一样法宝,若将元婴封在其中,一日便可作百日来修炼,只是需要有人从旁护持,因此我从未用过──可这对你而言不成问题,你有我啊。”
他一面说道,一面摸索著取来甚霄尘的储物袋,往裡头掏取物件的同时喃喃:“我忘了那东西是交给霁月,还是先前让你收著了……找到了,就是它!”
甚霄尘认出了在他储物袋吃灰多年的这样物品,此物形似一座九重的玉雕宝塔,却只有手指大小,他以为这只是一件古老的玩物,未曾想过竟是这等法宝。
甚霄尘接过宝塔,却又将它收了起来,道:“一日可作百日……那我可得在闭关前另做一番准备了。”
封璐不解,问道:“做什么准备?难不成你还有什么得先办的事?”
甚霄尘挑眉沉吟片刻,道:“此事师尊倒也能帮上忙,不过……”
封璐见他似有顾虑,便凑了过来让他附耳说话,却听见他道:“师尊只不过几日见不到我,想来是不会想念的了,我却得有几年见不著师尊,必定十分难捱,自然得做一番准备。”
他的语调很轻,封璐却感觉到了他的渴望,心中一片酥麻,颊上飞红,心虚地望了一眼窗外的蓝天,道:“这会还是白日……”
甚霄尘感知到他的动摇,得寸进尺地吻上了他的耳廓,低声道:“可我想师尊了。”
封璐被他弄得浑身一颤,甚霄尘的慾念在此时延烧而来,令他分不清此刻的躁热是被徒儿沾染上,抑或他自己也心猿意马,不由乾嚥了下,终究是顺从了本心,悄声道:“你明日便要闭关了,可别太过火。”
二人还是回到了酒楼的房裡,甚霄尘不依不饶地缠著封璐索吻,好似比上一回多了几分耐心,又好似铁了心要缓慢地、绵长地蚕食猎物。
甚霄尘的指尖探入封璐髮隙,抚过颈项,解开腰封与襟扣,游入衣领当中,正当封璐逐渐沉溺之时,那隻手又猛地去亵玩他胸前的挺立。
封璐的喘息随之一顿,似有些抗拒,甚霄尘却安抚地加深了亲吻,轻怜密爱,直至封璐感到乳首酥麻,甚霄尘才俯身吮住,用舌尖飞快地逗弄。
封璐惊喘一声,不禁绷紧身子轻微挣动,腰身却被他牢牢禁锢,只能承受著流窜全身的阵阵酥痒,又听见甚霄尘语带笑意地传音道:“果然,比起怕疼,师尊更怕痒,尤其是这儿……”
封璐还没来得及羞,甚霄尘又转吮为咬,他胸前传来一股针刺般的痛痒,随即下腹一热,阳物不可抑制地精神了起来。
甚霄尘立刻补捉到了他的变化,身形一僵,却仍隐忍著,慢条斯理地敞开他的衣襟,再以湿热的舌一路舔了下去,手掌顺著脊沟下滑,来到封璐的后腰,褪下他的亵裤,指腹贴上皮肉揉按著画圈。随著封璐的喘息愈发凌乱,甚霄尘的手劲也不由重了几分。
封璐忍不住轻吟:“尘儿,别……嗯……”
甚霄尘爱极了他这副迷迷糊糊的模样,此时的封璐满心满眼只有自己。他一声不吭,忽地在封璐下腹重重一吮,挑起深处的痒意,封璐不由弓起腰,口中流出破碎的呻吟,眸子好似蒙著一层雾气,茫然地望著床帐。
一潮未平,一潮又起,甚霄尘接著吻住了他阳物的顶端,舔去晶莹的淫水,封璐不觉想拢紧双腿,却又遭大掌不由分说地扳开,敏感的阳物也被含得更深,湿滑的口腔殷勤地推挤,灵活的软舌也缠了上来,将柱头的每一处都细细探过,直到找到让阳物水流不止的一带。
封璐已不知今夕是何夕,喘息破碎